一張木板床,一個厚厚的蒲團,一張小桌,兩把椅子,這就是城中數以萬計外觀相同內部也相同的房間,沒有後窗戶,只有一扇與門相鄰的窗戶,整體感覺有些像是科舉考試時的隔斷,只不過將隔斷改成了稍大一些的房間。//無彈窗更新快//
有超過一半的房間房門緊閉,能偶清晰的感知到內部傳來的強大氣息,身為一名先天武王境界的武者,這點見識還是有的。
數千名實力強悍的修煉者,每一個實力都在先天之上。
當這個消息被確認後,所有人都產生了一個疑問,同時也都將心底那點天之驕子的傲氣收斂了許多。疑問是亞空這樣的地方,儲備這麼多的強者做什麼,對於他們來說,幾名大陸監控者,就足以讓各個大陸臣服,狄生給過聶空等人準確數字,整個亞空六塊大陸,現在停留的千劫武聖數量不超過二十,這其中還有一部分是像他一樣剛剛晉升不久的位面新丁。
低等級位面的強者,千劫武聖境界是一個坎兒,到了這個境界的武者一段時間後,都必須離開家鄉,要麼是你到了大能的地位,要麼是你歲月的壽元即將達到,否則都不允許返回家鄉,這樣來自於更高位面的規矩,似乎與培養新人宗旨有所違背。聶空細想了想,明了後苦笑嘆聲:「壟斷,才得以讓自己的地位和獨特保留。」更粗俗點是他越想越氣後的咒罵:「姥姥的,不就是讓自己的地盤擁有更好的修煉條件,讓自己的地盤內的孩子起步早一些嗎?自我造神的自我吹捧,靠。」
想通了這一點,這裏儲備的諸多強者答案似乎也明朗,要想擁有更好的,首先要付出,想來這裏的強者會在某個時刻執行某個自我造神強大勢力的某個命令,以此,來劃分功績,來擁有到達更好區域的資格。
新鮮的世界,新鮮的一切,聶空發現自己心跳的速度比往常快了一點,原來自己骨子裏真的是個不安份的主,對新鮮事物的好奇,遠遠超過了戰鬥中謹小慎微的萬無一失。
三天的休整,對於每一個刻苦的修煉者來說,都不過是眨眼之間。
聶空在這期間沒去找澹臺浮雨,也沒去試圖接觸有過肌膚之親的李果果,更加沒去找讓男人慾罷不能卻又痛恨得直痒痒的苦兒,就這麼簡單的盤子三日,中間打開門,在門口的架子上拿了點吃的,這一點時間的杯水車薪修煉,或許只是讓眾人從沙漠之行的緊張平復下來。
砰!
整個房屋被強大氣息覆蓋籠罩,頃刻間被摧毀,處於其中的聶空更是風口浪尖之上,成為攻擊者的首要目標。
也多虧了往日裏實戰流的發展,無論身處在任何環境,聶空都保持着一百二十分的警惕,面對着來自同等級強者的偷襲,沒時間去詫異為何對方發出大招之前自己一點沒感應到,第一反應就是反擊,他可沒有被動防禦的性子。
血魔鎧無需意識控制,自動感應自動附着,下意識中沒有拿起手邊的『刃』,而是直接破開對方的攻勢直達近身。
如果沒記錯,偷襲自己的該是亞六內的一名年輕武者,耳朵微側,周遭類似的碰撞不絕於耳,幾乎是同一時間發動的攻擊,不細想,直覺憤怒而戰,在對方錯愕的目光還沒有結束前,衝到他身前,三拳兩腳就像是大炮打蚊子,且還打中了的狀態,那名年輕武者的身體就像是被巨大的重錘猛砸之後碾壓,一拳打在他腹部明顯能夠看到他後背凸起一大塊,待到聶空攻擊完成,他早已重傷昏厥,七竅流血身體就像是散架子一般,從空中向着地面掉落,這還是聶空沒打擊他的要害,不然早已死絕。
環顧,眼帶怒意,第一眼就看到了呼延無敵被偷襲者敲暈,那力量絕不止是暈,受重傷無疑。
一瞬間,聶空的眼內浮起暗紅色的紅血絲,怒吼一聲,身子一動到達那名敲暈呼延無敵的武者近前,在對方還沒有來得及興奮歡呼之前,連續快速出擊七拳,對方反應也不慢,能到這裏的沒有一個是弱者,迅速做出反應阻擋了聶空角度不刁鑽的出拳,三拳,僅僅是三拳,對方便噴出一大口鮮血,一雙手臂骨頭盡碎,剩下的四拳,毫不留情的轟在對方的胸口,這一個可沒有上一個好運氣,暴怒之下的聶空一點情面沒留。
沒有片刻停留,又出手救下了尚在抵擋的百里千,出手也是不留一點餘地,差點距離大手一揮,直接帶着對方進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