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這種活,只要我們聽完,想來他至少有一個積分的收入。//無彈窗更新快//」天閒子抱着臂膀,腦中多了一些東西,別人要去花大價錢購買的地圖,他的腦海中,已經有了很大一片區域。只要找到一個點與之連接,就可找到前往腦中強大魂魄遺留在空之戰場洞府的線路,他有些躍躍欲試,這新兵營,對他這個擁有着遠超他人經驗的特殊新兵來說,沒有任何誘惑力,除了一些騰雲閣的常識,剩下他在這裏肯定得不到更詳盡的。
這院子,對他來說根本無需存在,手裏顛着積分牌,笑着走出院子,緊接着,晉起和海蓉商量了一下,也準備到街上看看,搜集一些情報,然後離開新兵營。
李果果邁了一步,又收了回來,別看她嘴上說的凶,看到聶空狀態很不好,哼了兩聲,邁步向內走去。
苦兒先看了看積分牌,微微苦笑,自己熟悉的獸族大區,這裏又怎麼會有自己熟悉的地方,看了看滿頭是汗的聶空,心中不舍,算了,為了他耽誤一點時間。
院子很大,可對於幾十個人來說,這院子很小,在亞空的城內還好,一人一間,還有**,這裏,完全就是一個蒲團前後不過丈許的距離分隔成一個房間,解手也只是分了男女,環境可以說對於這些天之驕子來說,差的無法想像,不說別的,這其中最次的一個,在家鄉那不是超大宅院奴僕上百。
勝在幽靜,這似乎是院子唯一的優點,房頂之上,一個個丈圓大小的特殊盤體,待到司馬涼盤坐其中之一,眾人解惑此物乃是為各個位面的強者所留,畢竟接引者不會真正為了一群他們眼中的肉蟲如何上心,真的碰到外面有人前來,還要靠知根知底的強者才願意出手。最為重要的,新兵營經過了二十年的從熱鬧到寂靜,後期幾乎很少會有人到這裏停留,濃郁的天地之氣即便是這些接引者也不忍浪費,從可專心修煉到必須分神進行保護,苗仲的火氣大並不足為奇。
沒有裝飾之物,最簡單的房舍,最簡單的顏色,甚至於看不到一點雕花,生硬的比起寺廟還要簡陋,多數人都沉默着,至多是三五人聚在一起低語,積分牌內卻如那詹海洋所言,有一些簡單的介紹,好奇心讓他們湊在一起討論。
李果果、澹臺浮雨、苦兒、蔡逐鹿、瘋子劍,分別佔據了聶空所在格子間的前後左右,尤其是背板的後方,瘋子劍和蔡逐鹿分坐兩間,盤坐修煉分神觀察一切,沒急着去看積分牌內的東西,能讓聶空開口言一句幫忙,大家都提高了警惕,尤其是蔡逐鹿,他不喜欠人,在獸戰的救命之恩,截止到這一次完了,算是還了。
李果果瞪着眼睛,坐在過道對面,看着聶空的同時也看着澹臺浮雨和苦兒,眼珠子瞪得圓圓的,透着一股子驕橫跋扈的挑釁。
苦兒不甘示弱,故意將遮帽掀到腦後,千嬌百媚的臉頰氣質,一下子氣場就涌了上來,不弱分毫且在異性相吸的眼中,苦兒是摟在懷裏呵護的,至於李果果則是喜歡征服的男人之最愛,一全一偏,李果果也不得不承認,對面那傢伙,對女人都有着吸引力,眼珠一轉,起身,走到對面,進入到苦兒的格子間,伸出手勾着苦兒的下巴,臉頰湊了過去,狠狠的在苦兒唇上親了一口。
苦兒媚眼一翻,不落下風的回應,呼扇呼扇的大眼睛透着一股來啊來啊的味道。
李果果那也是永不服輸的主,狀似就要再有動作,就聽得噗的一口,隔壁聶空又噴出一大口鮮血,別看兩人在彼此相對的時候互不相讓,嘴上不承認,可真的聶空出了事,兩人幾乎是瞬間就都恢復了清明,迅速的過去查看。
吐了血的聶空睜開眼睛,狠狠瞪了李果果和苦兒一眼,那其中的百轉千回,透着一個男人心底深處的佔有欲,你還別說,對普通女人來說可能反響不大,對李果果和苦兒這樣的人,聶空的表現反而觸動到了她們心底的柔軟,李果果哼了一聲,返回到格子間盤坐修煉,苦兒則吐了吐舌頭,重新戴上遮帽,澹臺浮雨除了一聲帶那麼點嫉妒的嘆息外,更多反而帶着些微解脫。
伸出右手,面色氣血上涌又是一大口鮮血,聶空抓住了澹臺浮雨的胳膊,二話沒說拽到懷中就以沾染着鮮血的嘴唇在其唇間印了一下,不是沒想過有下面的動作,而是體內的焦灼戰鬥不會給他再有分毫走神的機會。
澹臺浮雨嬌嗔的看了聶空一眼,剛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