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忙撇開話題,說:「就比如走在大街上,不可能拿劍隨便刺人啊。」
「哼!」白芊芊一聲冷哼,「那是自然。」
武植接着說:「除非是窮凶極惡的東西,否則他的出現,也一定暗示着什麼。」
「既然我們已經生在這裏了,不去把事情探查清楚,怕是心裏頭不安。」
說話間,武植就對着身前的墳頭開口。
「這位兄台,又或者是姑娘。」
「我們路過此地,明天一早就走,如果你有事煩請現在便開口。」
「我向來是個沒有什麼耐心的人哦,你若是再不說,我可就不管了。」
武植話音落下,旁邊的冷風又嗖嗖地吹了起來,吹着草木「嘩嘩」作響。
更有一陣接一陣的寒意,拂過過三個人的肩頭。
白芊芊和藤原璋子再一次情不自禁地抱住了武植的左右雙手。
特別是藤原璋子,她的身段本就比白芊芊要更加豐腴,更有料。
兩個人都貼上來之後,武植只感覺自己被白芊芊抱着的手臂陷了一半左右。
而藤原璋子這邊,則是整個手臂都陷進去了!
酥軟。
彈綿。
呃,不對,現在好像不是想這種事情的時候。
武植這時的確聽到了,寒風當中有一種類似於人在哭的聲音。
可是也僅僅只是如此而已,對方似乎沒有其他方式傳達信息。
武植突然聯想到,自己身邊這怕得要死的島國皇后,不就是陰陽師嗎?
她等同於島國的道士啊!
武植立即對着藤原璋子問道:「玉兒,你的記憶里,有沒有什麼東西能夠跟這些阿飄溝通的?」
「至少能讓我們聽清楚他要表達什麼。」
藤原璋子本來也是怕的渾身發抖,幾乎忘記了,自己好像會一些很奇特的法術。
直到武植這麼一提及,這才愣了一下。
她隨後就開始在腦海當中搜索。
白芊芊見藤原璋子不說話,本來對藤原璋子就抱有敵意的她,當下開口吐槽。
「喂,我說你要是不會的話,就趕緊承認,別浪費時間。」
「不會也沒什麼好丟臉的。」
藤原璋子瞟了白芊芊一眼,說實話,自打第一眼見到白芊芊的時候,就不怎麼喜歡對方。
本能告訴她,這女人是來跟她搶男人的。
你說搶就搶吧,反正自己夫君這麼厲害,身邊沒幾個紅顏知己,說出去別人還不相信。
可是,藤原璋子明顯感覺到,白芊芊總是在針對自己,這讓她異常的不舒服。
而且,明明自己心裏喜歡我夫君,嘴上卻不承認,真是個虛偽的女人!
哼,你說我不會,那我便偏要會給你看!
藤原璋子這樣一想,突然腦海里閃過了一道靈光。
她輕輕拍了一下手,很是興奮地對着武植說。
「夫君,妾身想到了。」
「還真有一種方法,能跟他們說話。」
於是,藤原璋子立即從自己的衣袖當中,取出了一張白色的紙。
只見藤原璋子拿着紙,輕輕一抖,本來四四方方的紙張,居然自己開始摺疊,隨後折出了一個小人來。
藤原璋子雙手結印,嘴裏嘀咕了幾聲。
這紙人,在她的手掌之間居然活了過來,在藤原璋子的手裏蹦蹦跳跳。
藤原璋子隨後將紙人放在自己的手掌心,輕輕吹了一口氣,那紙人便慢慢地倒了下去。
沒多久倒下去的紙人,再度重新站起來,而這時的它,不再如剛才那般活躍,而像是一個垂頭喪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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