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充滿自信地說:「放心吧,都已經準備好了!」
「衙內只要在首飾鋪的後院好好等着就行。我已經在後院鋪好了床鋪,焚上了香爐,而且為了能讓衙內你滿意,小弟還特意在香爐裏面加了料。」
高衙內一聽,連忙問道:「什麼料啊?」
「這可是我特意讓人從天竺商人手裏花了巨大價錢買來的。男人若是聞了之後,就能一柱擎天,雄風萬丈。而女人若是聞,了就會綿柔似水,任君採擷。」
高衙內仿佛聯想到了一個個美妙無比的畫面,那嘴巴都已經笑歪了!
他大大拍着西門慶的肩膀:「好好啊,這件事若是成了本衙內不會虧待你!」
西門慶送走了高衙內,對着不遠處的一個男人招了招手,那人弓着背,點頭哈腰的走過來。
西門慶對着他問:「去通知武植的人,都準備好了吧?」
「那人點點頭,請大官人放心,小的早已經準備妥當!大官人買來的那種煙,能讓高衙內至少堅持一個時辰。我們只要在這一個時辰里,把武植這批人都喊來就行了。」
「好!」
西門慶陰險大笑:「武植。這一次本大官人可是非常期待你的表現啊。哈哈哈哈……」
林沖的娘子,姓張,叫喜芸,沒出嫁的時候就是東京城有名的美女。
她父親張教頭和林沖是同僚,又是世交,張喜芸嫁給林沖之後,也的確過了一段夫妻和美的生活。
只是現如今她的丈夫發配邊疆,而她自己每天守着一個空空蕩蕩的宅子,不知道這樣的苦楚什麼時候才能到頭。
對丈夫的思念越重,她的身體也就越差。
一大清早在婢女錦兒的勸說下,張喜芸終於踏出了自家的宅院,站在了陽光下。
林府門口有一輛馬車,此時車帘子掀開,有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探出頭來。她對着張喜芸招了招手,二人一同上了馬車,朝着觀音院橋旁的首飾鋪行去。
馬車一出發,就有人趕忙跑進了旁邊的一間茶館,對着正在喝茶的西門慶說:「大官人,林娘子已經出發了。」
「哼哼,好戲開場了!」
然而西門慶不知道的是,張喜芸所乘坐的這輛馬車,在經過一個十字巷子的時候。
就有一輛一模一樣的馬車,從旁邊行駛了過來。
兩輛馬車的車夫彼此對視一眼,微微點頭。
接着,他們以熟練的速度調換了一下位置。
張喜芸所乘坐的這輛馬車,則是調轉方向朝東北方向的「朝陽門」行去,而那輛巷子裏出來的馬車,這繼續朝西北行駛。
張喜芸和她的閨中密友一直坐在車裏聊着天。
聊着聊着,錦兒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她掀開帘子,朝外面看了一眼,不由得說:「誒奇怪,這不是去觀音院橋的路啊。」
「呀!那不是朝陽門嗎?咱們這是要出城啊!」
張喜芸的閨蜜趕緊捂住錦兒的嘴巴,小聲說:「別嚷嚷!要是讓高衙內的人聽到可就不妙了!」
一聽到高衙內的名字,林娘子頓時臉色微變,她正要詢問馬車已經出了朝陽門。
馬車在一片小林子邊停了下來,張喜芸的閨蜜笑着說:「喜芸,我也只能送你到這裏啦。」
張喜芸還沒反應過來,帘子就已經被掀開,只見一個形體高大,長相英俊但陌生的男子站在眼前。
「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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