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李瓶兒,武植那一聲怒吼,那強壯的一腳,那護犢子一般的體貼和威武,讓李瓶兒心兒發軟,恨不得將自己的身子緊緊貼着自家男人,任君施為,予取予求。
「官人,這富貴人家的床一定很大吧,不如咱們去看看如何?」李瓶兒身子軟軟香香的,對着武植的耳朵吐着芬芳。
武植輕颳了一下李瓶兒的鼻子:「小蹄子,這大白天的,不怕為夫把你整得下不了床?」
「不怕,奴家生是官人的人,死是官人地鬼。」
武植哈哈一笑,徑自摟着二女大搖大擺地進入屋內。
不過,李瓶兒今天是無法白日宣淫了。
這才剛搬新家,前後不到半刻鐘,屁股還沒焐熱呢,皇宮裏面就來人了。
一個太監笑呵呵走了進來,把武植請進了馬車。
武植見到趙佶的時候,同時也看到了在旁邊侍奉的韋婉。
武植與韋婉四目相對,韋婉不敢做出過多的動作,僅僅只是對着武植輕輕頷首,隨後,就靜靜地站在旁邊。
趙佶手裏拿着炭筆,興致很高地在紙上作畫。
他頭也沒抬,對着後頭走進來的武植問:「聽說你今天搬新宅子了。」
武植的眉頭輕微挑動了一下,皇帝到底是皇帝,雖然看着昏庸奢侈,但他的眼線遍佈整個東京城。想要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事情而不被察覺,沒有高深技巧還真不行。
武植躬着身體,恭敬說:「微臣剛要向陛下稟報這件事情呢。這座府宅是高太尉和梁太尉一起送的,微臣也是盛情難卻。」
「既然是他們送的,那你就安心收下吧。」
「話說回來,金國使臣那邊你打算什麼時候過去跟他們談啊?」
皇帝說話的時候屁股對着武植,聽上去好像只是隨口說說,但落到武植的耳中卻又是另外一層意思。
之前在早朝的時候,武植以為趙佶不過只是興致來了,順着蔡京的意思,接下了他的話,讓武植去向金國使臣解釋,擼順他們的毛。
但現在聽起來倒有那麼一種「狡兔死,走狗烹」的意思!
武植隔着趙佶三五米左右站着,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趙佶繪畫的技巧的確很高。
可見這一天多時間來,他一直都在練習這種技巧。
而且他還把這種技巧融入到傳統的繪畫當中,不得不讓人稱讚,他在這方面的心思的確要優越於常人。
正如武植一開始就想的一樣,教會徒弟,餓死師父!他這個半拉的師父也得死了!
畢竟皇帝是高傲的,目空一切!
他的自尊心絕對不允許自己這麼精妙的繪畫技巧,是一個鄉野村夫傳授。
皇帝的師父只能是當朝太傅,武植沒有這個資格!
所以趙佶也是順着蔡京的話,把武植送上了斷頭台!
而蔡京、高俅等人肯定都知道這一點!
這是很顯然的事情,金國千里迢迢派了使臣過來,要和大宋聯手一起攻打遼國。
本來在蔡京的操作之下,滿朝的官員已經有七八成人算是答應了。
只要皇帝點點頭,那這件事情就算是成了。
可讓武植這麼一插槓子,金國人謀劃了這麼久的計劃就此泡湯,那他們肯定會怒火萬丈。
所以趙佶就需要一個替罪羊。
而武植當仁不讓!
武植面色不改,笑着說:「回官家的話,微臣對金國使臣的性格脾氣都不是很了解。」
「在民間有句老話,叫訓狗的時候要順着它們的毛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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