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孫二娘,也早已經不放在眼裏了。他現在就一心想要撲上去,用儘自己的手段蹂躪她們。吃了她們!
「你別過來啊,我家官人很厲害的!到時候你就連後悔都來不及了!」
李瓶兒一邊喊,幾個人更是不停地後退,只是現在他們已經被那兩個壯漢給逼到了死角。
「哈哈哈!」耶律朗啟放聲狂笑。
「美人,你恐怕不知道吧?你們宋人沒有一個是有骨氣的!」
「本皇子玩過的良家婦女,可比你們想像的要多的多!這宋人的官員啊,一看到本皇子,就巴不得把自家的美嬌妻、小娘子都往本皇子的懷裏送!」
「嘿嘿嘿!別說是你們男人如今不在,就算他在,也會客客氣氣、恭恭敬敬地請本皇子到你們的床上,再把你們送進本皇子的懷裏。」
「哦,是嗎?如果我不這麼做,會怎樣呢?」
這個時候,武植的聲音非常突兀地從後面傳了過來!
眾人轉頭看過去,只見武植和時遷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門口!
武植面色如鐵,冷硬非常!
他說話的時候,不帶有任何的情緒。武植邁的步子很大,很快站在耶律朗啟的跟前。
武植在畫舫上忽悠皇帝,炒熱氣氛,把一場好好的賽文會,變成了聯歡晚會。
至於家裏,雖然人不在,但是眼線可沒有絲毫的放鬆。
這府宅裏面雖然沒有什麼人,但在府宅的院牆之外。每隔一條街道武植就會讓時遷佈置一條眼線。
這些本身都是社會閒散人員,被時遷給收攏了之後,就成為了武植載着東京城的眼線,但凡有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武植的眼睛!
也正因如此,西門慶和耶律朗啟從酒樓里下來的時候,武植就已經知道了。
之所以不動手,是因為武植要來一個請君入甕!
同時也讓自己的兩個徒弟知道,這個社會有多殘酷!更會激勵他們自己去練功,而不是讓身為師父的武植,每天去督促了。
當然了,這麼做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每次自己家裏兩個小娘子受到驚嚇之後,回到房間裏,關上門來,拉下軟帳,都會特別投入,那滋味,嘖嘖嘖,美啊!
耶律朗啟上下打量了武植一眼,一臉不屑,二臉鄙夷!
「小子,你要是不這麼做,本皇子不僅讓你官當不成!還會把你的手腳打斷,然後當着你的面,玩你的女人!」
武植的嘴角也是隨着耶律朗啟的話,逐漸上翹,眼睛裏那一抹寒光,也是越來越盛!
「打斷手腳,當着你的面玩你的女人?嗯,這個方法不錯!」
「只不過,老子身邊已經有兩個大美人,而你的女人恐怕是又老又粗糙,老子沒興趣!不過你的手腳嘛,哼哼,今天晚上老子要了!」
武植張開十根手指,動作緩慢地走向耶律朗啟,那耶律朗啟兩眼一瞪!大手一揮!
他右手邊那個大漢,踩着沉重的腳步,「蹬蹬蹬」地沖向武植!
大漢掄起砂鍋大的拳頭,帶着霍霍風聲,狠狠砸向武植的面門!
「砰!」
一種聲響震耳欲聾!
但對方全都並沒擊中武植,而是武植五根手指當在了自己的眼前。
五指如同蒲偉一樣迅速纏住了壯漢的拳頭,只見武植手指不停用力,那壯漢的骨節發出「咯咯咯」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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