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寒藥劑?那個比珍惜美酒還要好喝的抗寒藥劑?!」
就在幾天前,這種藥劑在權貴間悄悄傳開了,那種喝了之後渾身舒暢的溫暖感覺吸引了不少對之感興趣的人,平時就對這種新鮮事物感興趣的權貴,自然開始尋找這種美酒的製作者。
但找了好幾天,他們還是沒找到這種酒的釀造者,只知道抗寒藥劑只在矮人酒館內每日限量銷售,哪怕是他們也很難購買到,每天十瓶的限量販賣,可謂是釣足了胃口。
於是他們瘋了般尋找,可酒館的老闆卻始終不鬆口,他不鬆口眾人也就無從得知這個酒的來源。
而現在,在台上的那個白面具,居然說自己把抗寒藥劑的製作工坊壓上賭桌。
一時間眾人的感覺不是震驚,而是不相信,他們不相信那個白面具能掌握抗寒藥劑的製作工藝。
再說了,他說不定只是嘴上說說,其實壓根不知道抗寒藥劑的釀造流程。
「夠是夠了,只是這種名為抗寒藥劑的美酒我花了重金,也只尋來一瓶,其背後的釀造者就連我也不知道是誰,請問你怎麼證明你有把這東西壓上賭桌的資格?」
賭桌對面的威爾德林語氣中帶着一絲威脅的感覺說道。如果他真的能把抗寒藥劑的製作工藝拿出來,那其價值絕對超過龍血藥劑,畢竟龍血藥劑的關鍵只在於龍血菇的培育,製作工藝完全沒有任何門檻可言。
當然,前提是,這個白面具能拿得出來的話。
「這個啊,很簡單,你去拿一瓶蒸餾酒過來,我現場給你演示一下。」
伍德打了個哈欠,並沒在意對方眼神中的攻擊性,只是擺擺手讓他快點上菜。
威爾德林沒有回答,一旁的服務員倒是以最快的速度拿了一瓶來自凜冬國的蒸餾酒上來。
「來自凜冬國內產的冬薯發酵釀造蒸餾而來,特級蒸餾酒,市場售價六千到七千之間。」
威爾德林接過那瓶裝在玻璃瓶內的透明酒漿,將其遞給伍德。
後者毫不顧忌的接了過來,「不錯,確實是好酒。」
酒漿清澈透明,透過瓶子隱隱約約能嗅到酒精散發出來的香醇氣味,伍德毫不客氣的揭開瓶蓋,小酌了一口。
「嘖嘖,味道不錯。」
眼瞅着伍德都喝上了,威爾德林的臉有些掛不住了,他們現在可是還在嚴肅的賭博場上,某些人能不能不要酗酒了?
「所以呢,你想用這個證明什麼?」
台上台下所有人都在等着,他們說實在話都不覺得伍德能整出什麼花來,他總不可能現場表演一下如何釀酒吧。
這當然不可能,釀酒又不是燒開水,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整出來呢。在他們的認知里,釀造都是得以月為單位的。
「哎呀,別這麼着急嗎,你不是要我證明嗎?那就證明給你看看。」
伍德右手一翻,沙塵便漂浮而起,旋轉在那透明玻璃瓶旁,連綿不絕的風沙連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帷幕,將伍德與酒瓶藏在其中。
威爾德林見此沒有輕舉妄動,只是他偷偷下達暗號,那一個個藏在人群中的保安進入戒備狀態,每個出口的位置都派了數個保安看守。
這個白面具的反常行為讓他感到了棘手。這傢伙的戰鬥力遠在他之上,如果發生衝突,那他極有可能被挾持作為人質。
好在今天他的王牌保安也在現場,要是出了什麼事,他肯定能力挽狂瀾,畢竟那可是他花重金髮掘出來的強者。
魔法燈光照射在沙幕之上,反射出各色搖晃的光線,旋轉着混亂着乍泄的光芒,點亮了整個賭場,直到一聲『咚』自沙幕之中響起,那混亂的場景才得到終結。
「別那麼着急嘛,」伍德打了個響指,解除了沙暴帷幕,那四散的沙塵一失去魔力的加持,便飄散消失於空氣之中。
待風沙徹底散盡後,人們發現那一人一酒似乎沒有任何變化,這個白面具似乎就只是在耍帥一樣。
但伍德無視了那些人嘲諷的目光,對着威爾德林做了個請的動作,「來吧,抗寒藥劑特製版,趁熱喝。」
後者不動聲色的讓服務員拿了個杯子上來,服務員上來後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