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這反對的樣子,她心裏一甜:「世子別急,我雖然答應了她們,但我也為世子想了解決的辦法。」
穆君行聽到這話眉心才舒展開來:「什麼辦法?」
這還差不多,她也是不想他去碰別的女人的吧!
她故意咳了兩聲清清嗓子,然後以認真的表情說道:「世子當該是知道女人每個月都會來月事,來月事那幾天是不能……只要世子在她們來月事的那幾天去,她們也沒有辦法,反正你已經去了。」
「可我知道她們什麼時候來月事?」
「她們到那幾天時我會告訴世子。」
「太好了,你想這辦法真好,你一定要告訴我準備的時間。」
「世子放心,這個不難,查問一下她們的丫鬟便知。」
「你真厲害。」
他再一次誇她,夸完了,突然盯着她道:「江攸寧,你主動這麼做,定是不想我去碰別的女人。」
「呃……」她還真是這個想法。
「那,我們……」
他慢慢地靠近,眼睛裏滿是柔情。
突然,她臉色一凝,似乎有些痛苦的表情:「世子,我……好像來月事了,我先去處理一下。」
「哎……這……」說完,轉身就走人,速度快得,他差點有些反應不過來。
真的來月事了!這麼巧?
一會兒功夫,江攸寧從裏面出來,面色有些不舒服的樣子。
「你真的……」
她沒說話點了點頭,可不是,真的就是這麼巧。
他輕嘆口氣,好吧!圓房的事回頭再說!
「對了,聽說今日朝上發生一件事,皇上突然注意了幾位大人,原本着也沒什麼,但那幾位大人都是和鄭家走的近的,而且向皇上提起那幾個人的竟然是陳國公。」
「陳國公?」江攸寧突然一頓:「你是說陳國公向皇上提了幾個人,那幾個人都是和鄭家往來密切的?」
穆君行點點頭:「嗯,鄭家是皇后的母家,皇上對我們有戒心,對陳國公有戒心,對鄭家也自然有戒心,皇上又最忌結黨營私,鄭家為了鞏固皇后後位,為了保皇后的兩位皇子,自然參與皇位之爭,只是,這些隱密的東西,陳國公是怎麼知道的?」
江攸寧陷入沉思,對,陳國公是如何知道這些,結黨營私,誰敢明目張胆!
她突然想起杜修遠,以江靈雨如今的張狂,杜修遠怕是比之前還要被國公府重視。
秘道之事沒有事發,陳國公有能拿捏皇上的證據,皇上就算想除掉他,現在也不會大動。
但陳國公是聰明人,他知道皇上對他已起戒心,加之陳妃和皇后的對立,現在陳國公動不了郡王府,若是能動得了鄭家,他也一定會全力去做。
杜修遠的父親杜尚書,當了這麼多年尚書也不是白當的,定是知道一些朝中的隱秘之事。
莫不是杜尚書臨死前告訴了杜修遠什麼?
這事不可能是江靈雨說的,前世的江靈雨根本就不知道這些。
「世子,我今日看到了江靈雨,江靈雨現在比之前還要風光,她的風光自然是杜修遠給的,那杜修遠又何來的能耐如此呢?」
她這麼想便說了出來,她想知道穆君行的看法。
這話一說,穆君行立刻就聽出了內核:「杜修遠的父親是杜尚書,杜尚書可是在朝中處事圓滑的人,這麼說,是杜尚書死前給了杜修遠什麼東西,而那些東西有可能就是事關鄭家的東西。」
「一定是這樣,杜尚書是寧王的人,寧王和鄭家也是暗地裏的對頭,杜尚書知道關於鄭家的東西就不稀奇了。」
經她一提,穆君行想明白了:「看來陳國公現在把矛頭指向了鄭家。」
江攸寧應着他的話:「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