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湖邊畫舫上的那位陸夫人叫離開畫舫,只要那位陸夫人離開畫舫一會兒也行。」
男人聽了很有興趣:「只讓那位夫人離開?」
想了想,點頭:「好,我就幫你辦了這件事情。」
齊貞兒扭過頭走出去。
她要等着看齊遠兒名聲盡毀,等着看江攸寧和遭受一樣的折磨。
樓上,江攸寧走進屋中徑直過去坐了下來。
沒有大嬸,也沒有大嬸的兒子,齊貞兒也不在了,她一點也不覺得驚訝。
陳棠看着她鎮定的樣子,不敢相信的表情:「江攸寧,你看到本公子,竟然一點也不意外?」
「意外什麼,陳公子出現在這裏只能說明我被騙了。」江攸寧笑了笑。
她早知道齊貞兒是騙她,只是沒想到齊貞兒竟然成了陳棠的人。
她看在齊家和老夫人的份上,給齊貞兒一條路,沒想到齊貞兒絲這徜有悔改的意思,不僅死不知悔改,還想害她。
陳棠在她對面坐下來,朝她豎起大拇指:「佩服,我陳棠真是佩服了,你一個女人被騙到我的房間裏竟然不害怕,還這般鎮定,不愧為世子夫人,只是可惜,你嫁給穆君行虧了,若是不然,跟着本公子,可好!」
說着,他的手就伸向江攸寧的臉。
江攸寧起身站開:「陳公子,你這臉皮真是厚啊!」
「哈哈哈,怪不得穆君行那個紈絝都被收服,我有點感覺了,你有點意思,我對婦人不感興趣,但我可以破例一次。」
「是嗎?陳公子,你的手段倒真是高明,能收買齊貞兒騙我,你這是用了手段啊!」
她想知道陳棠是怎麼報復齊貞兒,拿住了什麼把柄。
陳棠擰着眉笑:「這怎麼能告訴你呢,不過,這可以讓你經歷一次。」
「什麼經歷?」
經歷,看着陳棠那副樣子,江攸寧隱隱猜出點什麼。
「是啊,不能告訴你,你經歷一次不就行了,不過,這次嘛,由本公子親自讓你經歷,你是個婦人,本公子就吃虧些也無妨。」
陳棠搓了兩下手掌,說的話夠多了,他有些等不急了。
能玩穆君行的女人,以後那郡王府不就是他的了。
敢和國公府斗,不自量力。
「陳公子,你確定你要讓我經歷一番?」江攸寧挑起眉。
「你說呢?」
「你可不要過來……」
「世子夫人連害怕都這麼好看呢!」
「你可不要過來啊!」
陳棠眯起眼撲過去。
白玉酒樓外面。
穆君行帶着一隊人馬等着有些着急。
「世子,夫人怎麼還不發信號?」九月又看了看酒樓方向。
穆君行皺着眉:「再等一下。」
他比九月還急,若不是江攸寧說絕不許去早了,他早都飛進去了。
現在他的心都飛去過了,讓江攸寧一個人面對陳棠,若不是江攸寧說不理他,打死他,他也不能願意。
現在,他就怕夫人生氣不理他。
此時。
樓上雅間內,陳棠本來是撲過去抓住江攸寧,卻沒想到,剛抓着人,他卻慢慢沒了勁。
「陳公子,你是怎麼了?」
「你……你……」
陳棠滑倒在地上,連站起來的勁都沒有。
江攸寧走到椅子上坐下:「呵呵,陳公子,你不必如此大禮,這是要有求於我?」
「江攸寧,你到底做了什麼?」
陳棠現在只覺得渾身躁熱,這是什麼情況,他心裏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