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找趙慶他吃醋,這次她長了記性,讓他去查。
「齊貞兒找雪姨娘出去應該是要告訴雪姨娘她沒死也沒事。」這點,江攸寧倒是一點也不意外。
穆君行習慣性攬着她坐到腿上:「你猜得沒錯,齊貞兒是說了這些,可現在外面竟然已經傳言齊貞兒死了,想必很快,傳言就會傳開了。」
「傳言齊貞兒死了?」江攸寧微微一怔。
齊貞兒明明活着,難不成要假死?
「是的,不僅傳言齊貞兒死了,而且還說是你逼死的,說你借着把人送回海城的名頭,實際上是給齊貞兒下了毒,讓她死在半路,這樣就和你沒有關係了。」
聽着這些,江攸寧凝起眉:「這是想把害死齊貞兒的罪名安到我頭上,而雪姨娘和齊二爺都在郡王府,若是他們兩人聯合起來告我,我就是殺人之罪。齊貞兒在杜修遠手裏,你可查出他們躲在哪?」
齊貞兒敢用假死這一招,應該是料定她不能輕易抓住人。
穆君行臉色一沉:「他們躲在寧王府里。」
「寧王府?」
杜修遠又和寧王攀上了關係?
看來上一世她雖然嫁入杜家,卻對杜家一點也不解。
杜修遠攀上陳國公靠着杜尚書死前留下的東西,這次攀上寧王恐怕也靠着那些東西。
沒想到杜尚書生前收集了不少關於朝廷大臣的東西,應該是早料到會有罪發的一天,保不住就保住兒子的命。
杜修遠幸運,杜尚書罪發時,杜家大房也一併入了獄,只有杜修遠僥倖在外。
若是齊貞兒躲在寧王府那還真是不好辦了,她不能沒有切實的真憑實據下收查寧王府。
「這個地方還真是不好查,杜修遠這次又找了一個好靠山。」她皺着眉嘆了口氣。
穆君行伸手撫上她的額頭:「不許嘆氣,我來想辦法進寧王府找人。」
她搖頭:「不行,寧王說不定就等着你去呢。我們得想個法子讓齊貞兒自己走出來。」
「自己走出來?」穆君行沒猜中她的想法。
她拖着下巴仰視他,眨了眨眼:「我有辦法了。」
「什麼辦法?」
「他們不是放出傳言說齊貞兒死了,那就讓屍體被抬出來,不見人,見屍也行。」
話剛落音,穆君行瞪大眼睛:「見屍?」
「是啊,不是說她死了嗎,那就把屍體抬來,只要齊貞兒離開寧王府,那就由不得他們了。」
他打量着她,好像懂了她的意思,手指點上她的鼻尖:「就你聰明。」
「那是當然。」她一點不謙虛地托着下巴很認真地點頭。
穆君行被她這表情可愛到,當即低下頭親了一口。
「你……」
「唔」
她來不及說話,他又親了下去。
西院中。
齊二爺說了一頓雪姨娘後,終於緩下來。
雪姨娘一句反駁的話都沒說,任齊二爺說她,傷心難過地抹着眼淚珠子。
她女兒的「死訊」要傳來了,她得事先醞釀一下情緒。
齊二爺見雪姨娘的模樣也是心疼得緊,又安慰起來。
第二天,齊貞兒死了的傳言便已經散開,江攸寧趕齊貞兒回海城時,齊貞兒大門口那一跪百姓們都知道。
如今,齊貞兒傳出死訊,傳言說是江攸寧弄死的,有些人也是相信,各種各樣的議論漫天飛傳,很快就傳進郡王府。
冬玉聽到傳言第一時間便去稟報。
江攸寧正在點數東西,依舊如常,一點也不着急的樣子。
「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外面傳言說是齊貞兒表小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