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緊張,寧王很高興:「怎麼,急了?若救不出穆君行,郡王府可就完了,江攸寧,你繼續裝啊,繼續鎮定冷靜。」
「你……寧王爺,你是請我喝茶,還是要做什麼?世子不會有事,我自然有法子救世子。」
江攸寧裝作故意鎮定下來,故意裝作不讓寧王看出問題。
這話半真半假,可寧王只會當成是真。
「你有什麼法子?」寧王故意問。
「這就不用寧王操心了。」江攸寧作勢站起來要走。
寧王跟着站起來,皺着眉嘆口氣:「世子夫人想指望銀子,想用銀子買通路子救人?你知道現在無人敢在皇上面前求情,只有錢能讓人冒險,可就憑賣掉摘星樓的那五千兩?江攸寧,你是天真還是不會算賬,五千兩想買通誰?夠嗎?」
江攸寧瞪大眼睛:「這些不勞王爺操心,就算不夠,還有郡王府,我就不信,郡王府的所有產業打不開一條救人命的路。」
「郡王府的產業?哈哈哈,郡王府如今還有什麼產業?摘星樓賣了,其他鋪子也發生危機,郡王府還有什麼產業?那座郡王府嗎?」
「你……那又怎麼樣,就算郡王府一無所有,我也救下世子爺的命。」江攸寧做出氣急敗壞的模樣!
「哈哈,江攸寧,在本王面前你不必這麼強撐,你真的這麼想救穆君行?你不是不喜歡他嗎?」
「我喜歡不喜歡又與寧王何干?」
「是嗎?若是穆君行此時跟了另一個女人走,從此不知你是誰,或者把你逐出郡王府,你還這麼拼命地救人嗎?」
話到此處,寧王認定江攸寧只是在做最後的掙扎,花錢,已經是她最後一條路。
可惜,他不會給她這個機會,郡王府的產業他都會拿到自己的手裏。
「你什麼意思!」江攸寧真的急了眼的樣子。
「什麼意思,字面上的意思。本王就好心告訴你,本王已經準備好了一封休書給平陽公主,此時,平陽公主恐怕已經去了天牢。」
「平陽公主?」
江攸寧怔住:「平陽公主去天牢做什麼?」
寧王伸手抬向江攸寧的下巴,江攸寧後退一步,他抬了個空:「去天牢還能做什麼,找世子敘舊情啊!」
「平陽公主可是王爺的側妃,王爺這是……」
「本王剛才不是說了,本王準備好了和離書。」
平陽公主要對穆君行做什麼,該死,她竟然沒想到平陽公主!
「我要去天牢!」江攸寧轉身就走。
寧王沒有阻攔,看着她走。
今日這茶喝得真痛快。
「王爺,江攸寧說的也沒錯,就算那些鋪子有危機,可也能換成錢啊!錢多了,總有能撬開的口子。」侍衛從門外進來。
寧王端起茶悠閒愜意地喝了一口:「所以,本王要讓郡王府的那些鋪子成為無人敢收的鋪子,就憑她手裏的五千兩,本王要看看她想從哪兒下手。」
「王爺英明。」侍衛的馬屁拍得很及時。
「這件事交由你去辦。」寧王又喝一口茶,他竟然發現摘星樓的茶還真是好喝。
江攸寧出了摘星樓便往宮中趕,可趕到宮門口卻被攔住。
她現在不能去天牢,不能去看穆君行!
上一次是有人暗中幫忙,這一次,沒有人了。
「世子夫人,還是請回吧。」攔住她的是皇后身邊的人。
原來上一次是皇后暗中幫了她一把,讓她見了穆君行一面。
江攸寧沒有為難小太監,轉身走人。
見不到穆君行,怎麼知道平陽公主去做什麼?
穆君行現在暫且不會有事,皇上是想殺他,可皇后也猶豫殺了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