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一陣心裏難受,她這麼疼着的人竟然做下這種事情。
她知道有人陷害,但沒想到是周玉瑤。
「老夫人,不是我,不是我啊,老夫人,不是我啊!」
周玉瑤看到老夫人的失望,慌得撲跪倒在地,哭着搖頭。
老夫人手撫着額頭不願意看她,周玉瑤拿了中饋顯擺,使喚甜兒做事,甚至對江攸寧言語不敬,這些她都能理解,可這件事她想不明白。
周家和他穆家可是世交,周夫人是她閨中蜜友,如今周玉瑤又是側夫人,做下這件事情,有損的可是郡王府的聲名,周玉瑤怎能做得出來!
見老夫人不願意理她,周玉瑤哭得更狠:「老夫人,求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是佩兒……是佩兒出的主意,是佩兒,不是我啊!」
萬萬不能承認下來,周玉瑤把這件事的所有罪名全怪到佩兒頭上。
佩兒聽到這話,眼神一下子如死灰一般沉下:「老夫人,是佩兒自己做的,不關側夫人的事,老夫人,要罰就罰佩兒,佩兒願意承擔所有的責任。」
佩兒的父母親人都在周家,她知道此事她若不擔下來,她的父母親人都會不安全。
老夫人看看佩兒,示意孔嬤嬤把周玉瑤扶過去:「你說都是你做的?」
佩兒說的是真是假,她又豈能看不出來。
她還想給佩兒一次機會,郡王府不留太狠毒的人。
這麼一問,佩兒磕頭到地上:「是,都是奴婢做的,求老夫人降罪。」
佩兒的頭磕了出血,老夫人沒說話,看向周玉瑤。
此時,周玉瑤突然明白,趕忙把佩兒護到身後:「老夫人,是玉瑤指使佩兒這麼做的,都是玉瑤乾的,佩兒只是聽我的話行事,老夫人要罰,就罰玉瑤吧,這罪,玉瑤認了。」
這話說完,老夫人眼底的失望沒有再往下沉,終於有了停頓:「玉瑤,你能承認是你做的,看在你母親和我幾十年的份上,還算有點救。」
老夫人長長的嘆了口氣:「這件事你損害的不是攸寧,而是我郡王府的名聲,多虧攸寧解決了這件事情,多虧她挽回了郡王府的名聲,你如此之作,糊塗啊!」
「老夫人,玉瑤知錯了,下次不敢了,求老夫人恕罪。」周玉瑤一個勁認錯。
老夫人抬抬手:「你親手去把中饋交還給攸寧,親自向她磕頭認錯,能不能恕罪,由她來決定。」
江攸寧是顧及她的面子,才把這件事壓到現在,讓春梅把人帶來,沒有驚動任何人,就是顧及她疼着周玉瑤,不想讓她難堪,這些她怎能不知道。
如今是否饒了周玉瑤,她就交由江攸寧做主,這也是給她一個回應。
周玉瑤不敢再說什麼,站起身:「是,玉瑤這就去找夫人認錯,求夫人原諒。」
轉過頭,周玉瑤滿眼不甘,握在手裏的中饋就要送回去,還要她親自送回去磕頭認錯!
周玉瑤不甘心!
孔嬤嬤看着周玉瑤出去,靠近老夫人跟前:「老夫人,您疼着側夫人,又和周夫人有深厚的交情,夫人念着您的情,不計較側夫人,估計夫人不會怎麼樣側夫人。」
老夫人站起來走到門口:「我知道,攸寧顧及着我的面子,我把玉瑤交給她,是給她一個回應,雖然我與周夫人有深厚交情,但我也不包庇,她怎麼懲罰我都不說話。」
其實,她這麼做也是給周玉瑤最後一個機會。
畢竟與周夫人幾十年的交情在,周家若這回脫不了身,周家就只剩周玉瑤一個人了。
此時,江攸寧和甜兒在暢新院說話。
冬玉弄了雞蛋給甜兒敷了臉,臉上的紅腫消了許多。
江攸寧又讓冬玉拿了好些吃的,還送了些東西,甜兒那些氣已經被填平了。
「夫人,既然你都抓到了那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