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江攸寧險些被口水嗆住。
她可不是那個意思。
「那……世子爺再坐一會兒,我去看會兒賬冊。」
幸好有賬冊要看,幸好有事,可以緩解了這尷尬。
穆君行嘴角一抽,他再「做」一會兒?
這詞怎麼用得這麼……直白。
外面沒動靜了,九月也和冬玉春梅躲到一邊靜靜地等着。
江攸寧去了那邊看賬冊。
一時間,穆君行覺得現在只有他一人了,忽然間,有種有苦難言的感覺。
硬是坐了一段時間之後,他才起身出去。
剛起來,臉色頓然一個難看。
可能時間坐得太久,腿有點麻了。
腿麻,走路有點姿勢不太舒服。
吱呀!
門被打開。
聽到開門聲,九月第一個奔了過去,冬玉春梅緊接着跟過來。
「世子爺……咳……」九月正想開口說話,看到穆君行那般走路姿勢,瞬間憋回去了後面的話。
世子爺這是和夫人有多激烈,連走路都成這個樣子了?
九月趕緊去扶着:「世子爺,小心腰。」
穆君行臉色一個難看,一記爆粟敲到九月頭上:「小心你個頭,本世子的腰好得很。」
「是是是,世子爺的腰當然好得很,莫說就這一會兒,就是再一會兒,世子爺也能虎虎生風。」
九月忍着額頭的疼把自家主子誇了一頓。
不夸還好,一夸更不好了。
「什麼叫就這一會兒?」穆君行臉色黑得像鍋底。
九月咯噔一下不吱聲了,壞了,他說錯話了!
「回去自領二十棍!」
穆君行丟下一句話,甩開九月,自己走掉。
九月委屈地撇嘴。
不讓扶,這不是不行嗎?
屋內。
冬玉春梅一進去就圍着江攸寧看:「小姐,哦不,夫人,這下真該叫夫人了。」
兩個丫歡天喜地,小姐終於和世子爺圓房了。
江攸寧放下賬冊抬眼瞧着兩人:「都怪你們兩個,罰你們兩個今晚不許吃飯!」
「啊?」兩個丫頭不明所以,你看我我看你。
「夫人,為什麼?」冬玉忍不住問。
江攸寧起身過去:「因為你們兩個吃飽了容易撐着。」
一起身,有點不對勁。
剛才坐着一個姿勢不動,腿也有點麻了。
春梅冬玉趕緊一人扶一邊嘀咕:「世子爺應該憐惜着小姐。」
聽到這話,江攸寧直接翻個白眼,躺到床上睡覺。
正廳。
秦正天在廳內坐着喝茶,他回京幾天終於辦完了事情才有空來郡王府。
他在邊關數年,連穆君行大婚時都沒能回來喝杯喜酒,這次來,特意補上賀禮。
「秦將軍大忙人,不過一個賀禮何勞將軍親自跑一趟!」穆君行從外面進來,腿還有點麻着,走路的姿勢還沒恢復正常。
秦正天看着他進屋坐下,想起剛才九月的話,咳了一聲:「世子爺大婚,本將軍沒能送上賀禮,自然要來補一個。」
「將軍太客氣了。」穆君行坐下來。
秦正天走到跟前,打量了一眼他的腰:「世子爺這腰……」
提到腰,穆君行剜了一眼:「本世子的腰好得很。」
秦正天想笑又忍住了:「是,世子爺的腰是好得很。」
以前他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