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喬喬都還沒反應過來,她人已經被霍北宵拉到了身後。
下一瞬,只見霍北宵握住了衝過來的陳月霞的手腕,用力一推。
陳月霞往後退了兩步,踉蹌一下,一屁股跌倒在地!
以往一直在大院兒里走優雅高貴路線的她,這時候卻絲毫不顧形象,拍着大腿,哭嚎道:「殺人啦,沒天理啦!兒子算計親爹,害親爹被抓了,又打後媽啦!」
「霍北宵,你個忘恩負義,不忠不孝的狗東西啊!你現在賺錢了,買廠子了,能耐了,連你爸都害啊」
隨着陳月霞的哭嚎聲響徹整個大院兒,大院兒里的燈一盞接着一盞的都亮了起來。
很快,眾人就披了衣裳出來看熱鬧了。
陳月霞跟所有的潑婦一樣,看見大家都出來了,她瞬間就更有底氣了。
指着霍北宵,一邊哭,一邊罵道:「看看,你們都看看吶!看看霍北宵這不孝的東西,他今天把他親爹和舅舅、表舅一堆親戚都送進了監獄啊!
霍北宵,我告訴你,你要是今天不去警察局澄清真相,把你爸和舅舅、表舅他們撈出來。
我明天就去登報,我要讓大家都知道買下水泥廠的霍老闆,是怎樣一副為了錢六親不認的資本家嘴臉」
「嘩啦!」
陳月霞正一邊控訴,一邊威脅霍北宵,突然不知道從哪兒潑來一桶潲水,直接潑在她身上。
陳月霞的聲音戛然而止。
姜喬喬這才看清楚,潑陳月霞潲水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謝大娘。
「我呸!」
謝大娘狠狠的啐了陳月霞一口,「你個爬姐夫床的臭娘們兒!你也有資格說北宵不孝!」
「要不是霍遠山和你們陳家那群忘恩負義的狗東西趁着北宵忙,沒什麼管廠里,降大家的工資,把廠里弄得烏煙瘴氣的,根生今天能帶氣上班,弄斷了手?」
「就是,這些年你仗着霍遠山的廠長身份在大院兒里耀武揚威,東家拿西家順,你個不要臉的娼婦,我呸!」
接連有口水吐在陳月霞身上。
陳月霞看着這些往常見到她都是一副討好模樣的嘴臉,最開始還有些不敢置信。
自從霍北宵那短命媽死了,她嫁給霍遠山之後,這些人哪個不是對她客客氣氣的,生怕得罪了她。
所以,她剛才篤定這些人出來後,會幫她聲討霍北宵。
她就可以借着他們的力量,逼霍北宵去把霍遠山和陳家人都撈出來。
可她怎麼也沒想到
陳月霞很快的反應過來,她迅速從地上爬起來,氣憤的指着眾人,「好啊,你們一個個捧高踩低的狗雜種!
你們給我等着,等我家男人出來了,有你們好看!我要讓你們全都滾出水泥廠!」
陳月霞放下狠話,撥開人群,氣呼呼的跑了。
眾人這才看向霍北宵和姜喬喬。
謝大娘帶頭一臉愧疚的對兩人說道:「北宵,喬喬,對不起啊,我們之前只覺得你們是廠里的老闆,以為被剋扣的錢都進了你們口袋了,誤會了你們,實在對不起啊!」
接着,其他人道歉的聲音也響成了一片。
霍北宵聲音客氣,不帶什麼情緒的說道:「沒關係,也確實是我沒管理好,才會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我向大家保證,以後一定給大家創造一個良好的工作環境,保證大家在廠里上班能夠多勞多得。」
眾人聽見霍北宵這句保證更加振奮起來。
不少人當場就表忠心道:「北宵,你放心,咱們一定好好工作,一切以廠里的效益為重,把水泥廠當成自己的家!」
兩人回到屋裏的時候,都有些筋疲力盡了,各自洗漱後就上床睡覺。
姜喬喬上床後,直接滾到了床鋪的最裏面,用毯子緊緊的裹住了自己。
自從那一次之後,這男人像是嘗到了甜頭。
雖然沒突破那一層防線,但每晚都換着花樣兒的折騰。
她還真是有些怕了。
霍北宵上床,就看見小女人把自己裹得只剩下一雙圓溜溜的漂亮眼睛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