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縣衙內,蘇月被捕頭帶着上了公堂。
坐在公堂正堂上的人,一身官服,頭上戴着烏紗帽,留着黑色的鬍鬚,看年紀應該到了四十歲左右。
「大人,犯人帶到了!」孫捕頭雙手握拳,向坐在堂上的李大人稟報着。
李大人眯着眼睛,瞅着蘇月道:「你就是造假的犯人?」
蘇月一笑,現在想起來,官府的人說不定早就和蘇家串通好了一切,而堂上的李大人,或許明明已經知道,這次造假的人是蘇墨,但誰都知道,自古以來,有哪個官員不收受賄賂,何況是在這種草菅人命的古代,一個不小心或許隨時都可能沒命。
「大人,我沒罪!」蘇月一笑,並沒有屈服的意思。
「大膽!還不跪下!」李大人吹着鬍子,這可是頭一次見上了公堂,說話還大言不慚的,連跪他的意思都沒有。
「威武!」兩旁的殺威棒撞擊地面的聲音不斷在耳邊響起,對蘇月來說,這種做法完全只是為了虛張聲勢,她可不吃這一套。
既來之則安之,姑且先跪這個狗官一拜,希望軒轅慶能夠及時的趕來,這樣也不枉她對他如此的信任。
「把你如何造假的來龍去脈說個清楚,否則本官就會大型伺候!」李大人吹着鬍子,嘴角露出一絲猙獰的笑意。
「回大人,民女剛才說過了,民女沒有造假,這罪又從何而來?」蘇月抬頭死死的盯着坐在堂上的李大人,她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過,身正不怕影子斜,又怎麼會害怕和這個狗官對峙。
「哼,來這裏的人,都說自己冤枉,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孫捕頭,用夾刑!」李大人眉目一瞪,將桌子上的型簽丟了出去。
孫捕頭自然領命,回頭就命二人取來了夾型所用的工具。
這個狗官。蘇月看着兩個官差拉着那刑具慢慢的朝她走來,雖然以前只是在電視上見過這樣的場面,那樣鮮血淋漓的畫面,何況所受的是十指連心的痛楚,雖然自己行的端做得正。沒做過,這狗官就是用什麼樣的型她也不會承認,以前再湖心小築的時候,又不是自己沒試過,既然如此,她何不就放手一搏。
「慢着,大人,若是大人錯了該怎麼辦?」蘇月大吼一聲,死死的盯着堂上的李大人。
兩個官差因為她的一聲大吼停在了原地,李大人聽了蘇月的話。大聲笑了起來:「笑話,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本官怎麼會錯,錯的只可能是你而已!來人,別聽她在這裏胡說八道,快給我用刑,我就不相信大型之下,她會不招人!」
「哈哈哈哈!」聽出李大人語氣中的意思憤怒與惶恐,看來他是有些心虛了:「大人。三天的時間還沒過,孫捕頭也說過給我三天的時間,若不是想要反悔不成?」
「這......」李大人眼珠子一轉,看向孫捕頭。
孫捕頭朝着他點了點頭:「大人。卻有此事!」
李大人尋思一陣,也罷,索性就再等一陣子,反正不管她怎麼拖延時間,最後這造假的罪,只可能落在她的頭上。
「好。既然如此,本官就如你所願,等到天黑之後,不過對本官來說,到時候,這結果也不可能會有什麼改變!」李大人的唇邊露出自信滿滿的笑容,如今所有的證據已經早已被轉移了,他就不相信眼前這個女人會有如何通天的本領,將整件事情再度翻盤。
蘇月面上雖不驚,但是心中早就摸了一把汗,她在等,等軒轅慶,按照她對蘇墨的了解,他一定會有下一步的動作,她在賭,賭蘇墨會不會露出馬腳,想必這個時候,蘇墨一定會認為她已經招了造假的罪,所以一定會害怕夜長夢多而前去銷毀證據,那麼那個時候,軒轅慶便會有機可乘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
堂上,已經開始掌燈了。
李大人詭笑一聲,對着堂下跪着的蘇月道:「時辰已到,這下你應該招認了吧?」
蘇月冷冷一笑,完全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大人,我有說過,時辰到了我就會承認罪行嗎?」
「好......好你個蘇月,不識好歹,來人給我用刑,狠狠的用刑,不相信你不招!」
兩個拿着夾刑的官差凶神惡煞的朝着蘇月走去,蘇月雖然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