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稍長的官兵大笑着,這王爺落到如此境地,還如此囂張的的確是不多見,看來,不讓他吃點苦頭是不行了。
要想立下這功勞,看來還得自己動手,若是待會鄭國公回來了,這裏還哪有他們什麼事啊,再說,這王爺若是在他們手上認了罪,到時候沒準鄭國公和皇上都高興也說不定呢。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可知道,你現在可是通緝犯,到了皇上那裏,說不定就會被砍頭了,我勸你還是承認的好,說不定到時候會給你留個全屍!」
蘇月知道,這群官兵是是唬人的,再說她早就看出來,軒轅澤又想故技重施,而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時間,希望軒轅澈他們能夠發現並早些離開山洞。
「你們別痴心妄想了,我軒轅冽是不會認罪的,想我軒王一世英名,怎麼會做這種通敵賣國的勾當?」說完之後,蘇月的嘴角便揚起一抹微笑。
「還,我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鞭子硬!」為首的官兵年紀確實不小了,加之在軍營中平時也並沒有立什麼軍功,而這次,好不容易抓住這麼個機會,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這一輩子能不能出人頭地,或許就靠這一次了。
他臉上怒氣未消,隨手便拿了一條粗壯的鞭子在手上。
另外五個人中似乎有人覺得這樣並不妥,但是似乎平日裏對這個年長的官兵忌憚些,卻並不敢上前阻止。
「今天你招也得招,不招也得招!」說完,那官兵便將手中的鞭子揚的高高的,隨後。便聽到那鞭子打在人身上的啪啪聲。
蘇月咬着牙,本來就有些體力不支的她,又遭到這樣的鞭打,但面對這樣的污衊,她從來都是不會屈服的,何況她深深的知道,被人冤枉的滋味並不好受。就算是今天她被人打死。她也不會枉背這莫名的罪名。
她咬着牙不肯吭聲,可那官兵似乎看他這樣,下手的鞭子落得更加的重了。
十幾鞭子下來。蘇月早已眼冒金星,眼看就要支撐不住了,這幾天,她沒有好好的休息。加之操勞過度,覺得身上忽冷忽熱。難受的厲害,身上被鞭子打過的地方,現在已經不疼了,只覺得腦子就像一團漿糊一樣。已經不能再思考了。
「大哥,我看還是算了吧,再打下去恐怕會把他打死的。再說人家之前好歹也是個王爺啊!若是讓鄭國公和皇上知道了,恐怕會不高興吧!」
「沒關係。這王爺通敵賣國,鐵定是要被砍頭的,你們若是害怕,就統統退到一邊去!」
年長官兵一邊說着,一邊又要揚起鞭子朝蘇月身上打去。
府外,一襲華麗的轎子落地。
一雙修長的手指將轎簾輕輕一掀,而後映入眼帘的是一雙一塵不染的白色靴子。
隨後,一陣風吹過,那輕盈的身姿輕輕一轉,便到了府門口。
抬轎的人緊接着便離去,那抹白色的身影,長長的秀髮散落在腰間。
他臉上未施粉黛,卻精緻的如同細細打扮的少女一般,唯一的缺點就是他那有些蒼白的唇。
白色長袍包裹下,那纖細的腰肢,堪比女人一樣,好像風一刮就會飛了一樣。
他實在不喜歡與人同行,所以除非必要,也不會留下人在身旁,若不是這偌大的鄭國公府,實在清冷,他也不會留下這些人在府內當值。
緩緩步入鄭國公府,府外門口站着的護衛,早已被白思塵那冰冷的氣質所傾倒。
若不是白思塵投來冰冷的目光,護衛還捨不得將那貪戀的目光從白思塵身上收回。
剛踏入鄭國公府,便聽到有其他護衛來報,說是已經有人發現了軒王的蹤跡,而且已經把人給帶了回來,正在牢房詢問。
對白思塵來說,沒有比聽到這個消息更讓他開心的了。
自從月兒走後,幾乎帶走了他所有的喜怒哀樂,即便是他的計劃已經全部在掌控之中,卻也沒有人可以分享了,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沒有喜怒哀樂,沒有任何的情緒,好像根本就不像一個活人一樣。
再次聽到軒轅冽那個名字的時候,他的內心再次被仇恨所侵襲。
他恨,他恨那個傷了月兒的男人,那個帶着陽光的女孩,是唯一可以給他樂趣讓他感覺到自己還活着,可如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