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冽好像被重重的打擊了,整個人痴呆呆的愣在當場,失去了原有的判斷力,滿腦子竟是剛剛被蘇月直勾勾看着的眼神,他的心中有一團火在燒着,燒的他額頭上起了細密的小汗珠。
「怎麼,你玩夠了嗎?」蘇月斜眯着眼睛看着軒轅冽,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白天的事情搞的她有些頭昏腦脹,被軒轅冽這一攪,更加有些昏昏欲睡。
軒轅冽默不作聲的立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他想讓自己靜下來,找回以往的冷靜,可是遲疑了一會兒,他發現他怎麼樣也做不到。
蘇月連連打了幾個哈欠,脖子上的傷不是很深,可差點睡着的她竟被這微微的疼痛弄醒了,害的她低低的喊了一聲,有些呲牙咧嘴。
軒轅冽表情寒霜依舊,只是從懷裏取出來一瓶藥,遞給了蘇月。
「沒事,這點小傷,休息一晚明天就好了!」蘇月困的不行,見軒轅冽還在屋子裏,有些意外。
軒轅冽不做聲,大步走到床邊,撕了床單的一角,將藥輕輕灑在蘇月的脖子上。
蘇月就這麼昏昏欲睡的任由軒轅冽給自己上藥,可是軒轅冽看着她,心中卻有萬般滋味襲上心頭,他不明白,蘇月為何對他如此的冷淡,他自認為玉樹臨風貌比潘安,原來在她心中,自己竟然如此的一文不值。
軒轅冽上完藥,從床邊站起來,走到桌邊輕輕的拿了劍,沒發出一絲的聲響,在出門的時候,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蘇月,他不明白,這樣的情形為何會讓他有一絲不舍,甚至心底還會產生小小的幻想,他想他一定是生病了,身體不舒服才導致這樣。
蘇月不知道軒轅冽是怎麼走的,只知道迷迷糊糊中自己拉了被子,連燈都沒吹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已經是二更天,當街邊傳來報更聲的時候,整個弄月樓的燈都熄了,只有二樓靠邊的一間房裏亮着燈。
一襲藏青色長袍的男子,在門口偷偷觀望了一下,輕輕的閃進房裏,這人正是軒轅冽的貼身護衛宋玉。
「二爺!您這是?」宋玉進的房間來,被房間的景象嚇了一跳。
軒轅冽一隻手拿着酒壺,一個勁兒的往嘴裏倒酒,桌子上亂七八糟的放着幾個酒罈子,還有幾個滾落到了地上,在宋玉的印象中,軒轅冽並不是縱容自己酗酒的人,可此時,他卻有些納悶。
軒轅冽聽到聲響,連頭也沒回,兀自往嘴裏倒酒,他今天真的是太憋屈了,竟然被蘇月那樣看,他不知道他這堂堂一個王爺,剛才竟然如此的狼狽。
宋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見軒轅冽如此也沒敢再多問:「二爺,你那邊怎麼樣?我那邊剛才已經觀察過了,沒什麼異樣,看來這前朝餘孽隱藏的夠深的了!」
聽到此,軒轅冽才放下手中的酒壺,眼神恢復往日的冰冷:「繼續觀察,不要放過一絲蛛絲馬跡!蘇月那邊有什麼消息?」
宋玉不知軒轅冽為何突然問道此,雖有些驚訝,但並未表現出任何的異常:「回二爺,蘇姑娘那邊的探子來報,蘇姑娘被蘇老爺囚禁在蘇府中,不過奇怪的是,這些天蘇姑娘臥病在床,並沒見到她的本人!」
這就對了,軒轅冽心想,按照蘇月現在的性子,她怎麼可能安分的呆在蘇府,可蘇月到東嶺鎮究竟是什麼原因,而且今天在弄月樓中和蘇月一起來的帶着面具的男人,看上去讓他有一種極為熟悉的感覺,那個男人究竟是誰?為何會和蘇月一起來到這裏,他們和前朝餘孽之間會不會有什麼關係?
「宋玉,給我盯着今晚唱那首《客觀不可以》的女人,千萬不要驚動她!」
「二爺,莫非你對......」
「別廢話,照我說的去做!」軒轅冽一個冷冷的眼神,將宋玉到嘴邊的話給頂了回去。
宋玉連忙低頭,好像認錯一般,不過他倒是覺得二爺好像對這個女人有意思,而這個女人唱的那首客觀不可以着實有些讓他出其不意,而且若不是他從小精通音律,能跟得上那女人的節奏,又怎麼能配合的那麼天衣無縫。
既然二爺這麼吩咐他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而且在宋玉看來,這個女人應該也是極不一般的。
「你下去吧!」軒轅冽起身,袖子輕輕的一揮,宋玉便消失在房間裏。
按照前朝探子來報
050春心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