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了,還好查看她們有沒有帶什麼不該帶的東西?試問這麼多年來,蘇正哪裏有一天關心過她們,哪裏有一天給過她們溫暖,呆在蘇府的感覺,根本不像是家人,卻更像是寄人籬下,這樣的說辭,想起來確實是有些可笑讓人心寒,但事實上,確實如此。
「這是什麼?」蘇墨將衣服翻遍了之後,拿起了包袱內的一個錢袋子。
那是蘇月的私房錢,她當然認得,隨即冷眼看着蘇墨,笑着道:「這是我自己賺來的錢,也蘇府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哼,你賺來的,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能賺這麼多錢?你以為你是誰?說不定這些錢是你從蘇家什麼地方弄來的!」蘇墨將錢袋放在手中,掂量一番,想必這裏邊定是放着不少的錢。
一抹冷笑出現在蘇月的唇邊,這蘇墨,也就是個地痞流氓,雖然這些錢是可惜了,但畢竟,出了蘇家之後 ,這天下之大,什麼地方不可以讓她自在遨遊,算了,隨他去,想到這裏,她便淡淡的開口道:「你若想要,直說也罷,我也不欠這些錢,娘我們走!」蘇月對着方心怡,淡淡的說道。
方心怡俯下身將衣服整理妥當之後,扶着蘇月,慢慢的走出了蘇府。
蘇府,曾是這具身體生活十多年的家,蘇府,留下了她多少痛苦的回憶,當蘇月的腳剛踏出蘇府的門第,她覺得,自己整個人從上到下輕鬆了很多。
自己的人生,從來沒有這麼輕鬆過,仿佛卸下了重重的擔子一樣。
一切還好,所有的一切都還好,相信明天一定會過得更好,她笑着,笑着如此的絢爛,她竟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笑的這般開心。
原來,真正自由的滋味這麼的好,怪不得,所有的一切都不和自由相提並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