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的氣氛慢慢開始變得有些壓抑,身在密室中的三個人看起來似乎有些坐立不安。
「二哥,怎麼辦?若是太子一直盯着的話,蘇蘇豈不是凶多吉少!」軒轅慶眉頭狠狠的皺着,他急的差點跳腳。
「七弟,靜一點,二哥不是在想辦法嗎?」軒轅澈走到軒轅慶邊上,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軒轅冽皺着眉頭,如今想要救蘇月,就必須找出真正的幕後指使者,只有揪出真正的幕後黑手,才能洗脫蘇月的嫌疑,他不會讓蘇月有事,他更加不會眼睜睜看着她在地牢裏受苦。
「二哥,你真的有辦法嗎?」軒轅慶擔心蘇月擔心的要瘋掉,他害怕,害怕蘇月當年像自己的親生母親那樣,一聲不吭的就走掉。
軒轅冽低頭,好像在沉思着什麼,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東西似得,轉身出了密室。
只留下軒轅澈和軒轅慶,兩人對望一眼,先後離開了。
湖心小築,陰森封閉的地牢。這裏的地牢已廢除多年,是在前朝的時候就有的建築,因為這個地方景色優美,而且一年四季花開如春,這地下室更是天然的地窖,因此除了牢房之外,牢房外的角落還被當成了儲物間,堆滿了各式各樣的陳年美酒。
因為刺客的事情,在朝中掀起了軒然大波,所以朝中各部都在盯緊此事,雖然皇上和皇后已將此事全權交給了軒轅冽,但太子和刑部都派出人手,地牢周圍層層重重把手,以防刺客的同夥進入救人。
地窖中,一陣陣寒冷之意將蘇月整個人侵蝕,她睜開雙眼,在這幽暗的地牢中,除了這刺骨的涼風,還有腹中劇烈的疼痛,打了個哆嗦,痛的她根本來不及細想。
蜷縮着身體,見角落處放了一些乾草,她捂着肚子艱難的爬了上去,兩隻胳膊緊緊的抱着身體,擠壓着肚子來緩解腹部的疼痛,這才覺得不是那麼冷,不是那麼的痛了。
遠遠的,聽到了腳步聲,一個侍衛手中提着一個食盒走了進來。
「吃飯!」那侍衛一張冷臉,一隻手將飯菜扔了進來,差點灑出來。
皺了皺眉,見那侍衛走遠了,蘇月肚中傳來咕咕的聲響,昨天一整天沒有好好吃東西,腹中早已飢餓難耐,她拖着疼痛的肚子,掙扎着走到牢門前,隔着柵欄往外看去,諾大的地牢靜的可怕,只有呼呼的風聲。
瞧了一眼侍衛送來的飯菜,一碗白米飯,還有一小碟的研製鹹菜,現在只能自求多福,依靠蘇家是不可能了,只能聽天由命了。
艱難的吃下兩口飯,還沒咽下去,腹中的劇痛又開始襲來,一股噁心之意躥到喉間,硬是將剛才吃下去的幾口飯吐個乾乾淨淨。
「咳!咳!」蘇月匍匐着身子,一隻手一下一下垂在胸口上,噁心起來竟是沒完沒了,看着吐在地上含着紅色血塊的飯菜,蘇月跌坐在地上,能不能活着走出地牢,或許還是個未知數,她不能認輸,絕不能就此認輸,她的人生才剛剛的開始,她不能就這麼死在牢中,她的抱負,她的娘,還有丐幫那一群兄弟,一想起這些來,她就忍不住心中一酸。
軒轅冽暗自靠在離蘇月不遠的地方,他們之間只隔了一道牆。他可以清楚的聽到她的呼吸聲,她的咳嗽聲。
他心痛着,正準備上前,卻驚覺地牢之中好像又有人來了,莫非是太子的人,他暗自驚到。
蘇月靠在柵欄上,嘔吐過後她幾乎快要虛脫。
「軒王,這案子審的怎麼樣了?你可不要告訴我你這案子還沒審呢,太子那邊還等着結果呢?」三個太監,見軒轅冽站在牢門外,也不掩飾,畢竟他們是太子派來來監督軒王審案的,這有太子撐腰,自然軒王也就不那麼的放在眼裏了。
為首的老太監,見蘇月靠在柵欄上,有氣無力,看了眼她吐在地上的飯菜,搖了搖頭:「這刺客可是事關重大啊,這不吃東西怎麼行?餓壞了還怎麼招供啊?」
經過剛才那麼一吐,又因為昨晚痛的根本沒有休息的緣故,蘇月早就懶得搭理身後這幫人,他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她根本沒有受什麼人指使,而且她一個女子,根本一點武功都不會,想必這一次,只是做了皇家內部鬥爭的工具。
「哎呦,這可不行!要是讓太子知道啊,會怪罪我們的!來,餵刺客吃飯,吃飽了好開審!」老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