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天啊,她真的不是有意的。
沈述擠眉弄眼什麼意思?
她完全是條件反射下的回應,溫笙笙腦子轉的飛快,找補道:「我的意思是今天很熱,一整天都在外面跑,身上一直黏糊糊的,要是能洗個澡該多好啊。」
撐着下巴的沈述,笑意深深的打量着兩人:「溫姐說的對。」
溫笙笙:「」其實,你大可不必句句回應,溫笙笙坐立難安,異香愈發重了。
身旁的秦鶴眠,眸中似有疑惑。
他眸色加深,道:「安靜吃飯。」
「哦。」沈述埋頭乾飯。
這頓飯吃的溫笙笙心裏不是滋味。
終於,晚飯結束後,溫笙笙如釋重負準備離開,她瞥向正在看文件的秦鶴眠。
表明意思後,她出了客廳。
秦鶴眠也在一瞬間抬起頭,沈述嘖嘖出聲,豈料得到秦鶴眠一記冷眼,他聳聳肩。
「眠哥,我送溫姐。」
說完,他跑了。
室內,秦鶴眠單手揉着額頭,最近他的頭疾發作頻繁,秦風注意到後,立刻端着藥上前。
頭一疼,秦鶴眠的心情愈發煩躁。
秦風放下藥,立刻奔出客廳。
他疾步追上溫笙笙,道:「溫小姐,請留步。」
溫笙笙不解的望着秦風。
「有事?」
「先生需要溫小姐,今晚請溫小姐留宿。」秦風一本正經,說出的話卻令人浮想聯翩。
她不知該作何反應,但面上的神情談不上好看。
溫笙笙想到那日秦鶴眠的話,保持手機常開,他需要,她就要出現,什麼京圈佛子,什麼高不可攀,他還不是和其他男人一樣覬覦她的美色。
平日裏,真能裝!
她是敢怒不敢言。
溫笙笙留下了,沈述望着溫笙笙回去時,他攔下秦風,笑容賤兮兮道:「秦風,眠哥真的看不出來啊,問問眠哥,要不要我珍藏的新款十八式?」
「沈少,先生是頭疾發作,需要溫小姐。」秦風的解釋,沈述自以為是的懂啊懂啊的。
秦風轉身走就走。
沈述拍着手掌,他心情極佳,於是一個電話約着狐朋狗友去酒吧玩樂。
留下的溫笙笙,緊張的望着沙發上面色愈發沉冷的秦鶴眠,客廳里僅有他們兩人。
秦鶴眠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在注意到溫笙笙時,有一瞬間的錯愕。
但秦鶴眠沒再多想,他的頭疼的快要爆炸了。
秦鶴眠看起來是在隱忍,手背上的青筋突出,溫笙笙眼皮一跳。
「過來!」
他突然開口,溫笙笙身軀一顫。
在他極具威壓的目光下,溫笙笙慢吞吞的走過去,他似有不耐,不悅的盯着溫笙笙。
兩人中間僅有一步之遙時,秦鶴眠好似沒了耐心,他用力扯過溫笙笙,一個重心不穩,溫笙笙跌坐在秦鶴眠的懷裏,四目相對,彼此眸中都有錯愕。
突然發生的意外,着實驚到他們。
但——
溫笙笙哆哆嗦嗦小心翼翼道:「秦秦先生,我們還沒有訂婚這不太好吧,其實,我是一個傳統保守的人」
「閉嘴!」她在耳邊吵,秦鶴眠浮躁的心愈發煩悶,終於溫笙笙不敢再多言,懷抱着她的男人,埋首在她的頸窩處。
他的呼吸灼熱,溫笙笙僵着身子,不敢再亂動。
她終於確定——
秦鶴眠不是不受異香影響,他是在偽裝,這一刻溫笙笙的腦海中,一直在回想書中的場景。
嗚嗚嗚!
她不要當玩物。
頭疾緩解後的秦鶴眠,終於意識到懷中的美人在顫抖,她在害怕?
秦鶴眠離開她的頸窩,犀利的鳳眸涼涼的注視着溫笙笙,她嘴角露出一抹尬笑,眼神閃躲不敢去看秦鶴眠,直到秦鶴眠捏着她的下顎,溫笙笙錯愕的迎上他深邃的眸子。
「秦先生」
「你在怕我?」
溫笙笙微怔,她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