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戈馥每天出去都塗防曬霜,一個月下來還是曬黑了一些。
但即便如此,她也依舊沒放棄去疆省玩的打算。
「你想要去疆省?」陸曜驚呆了。
戈馥歪頭,「不可以麼?」她想去天池,想去賽里木湖,想去葡萄溝……疆省有太多她嚮往的地方了。
「疆省有多亂,你心裏沒數麼?」尤娘的語氣難得帶上了厲色。
疆省地大物博,是恆陽的邊境線,最重要的是,恆陽只佔據了疆省北部,南部是景隆國的地盤。北疆這邊相對比較安寧,但相鄰的南疆卻是極其混亂的。
他們去的雖然是北疆,但南疆人卻時不時就會對北疆進行進犯。
偏偏那些南疆人只是小團體作案搶奪錢糧以及人口,恆陽朝廷幾次對景隆問責,景隆都以南疆是私人匪類,所作所為不能代表官方為由推脫。
是的,人口,你沒有看錯,就是人口。
南疆民風彪悍,但因為常年械鬥,當地農業發展極其落後,貧困之下漸漸地民生就得不到發展,導致了他們一窮就搶劫的不良習慣。
有條件離開的人都從南疆離開另謀出路了,當地人口越來越少,發展受到很大限制。無奈南疆一盤散沙,在沒有領頭人的情況下,導致了他們對這種現狀根本無能為力,對於人口流失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就是到隔壁搶。
而且他們還有些小聰明,知道恆陽女人彪悍,因此他們搶人也是看對象的,男人要,小孩要,未婚少女要,但絕對不要成年女人。
戈馥這樣的雖然按說不在那些人的目標範圍內了,但她長得太漂亮了,南疆那些土匪,很難說不會破例。
再說了,成年女人他們雖然不搶回去,但不代表不會侵犯啊。
要是景隆女人遇到這種事,即便不哭哭啼啼,最後也是一根繩子吊死的命,但恆陽女人可不是這樣的,遭遇這樣的事,她們只想狠狠報復回去。
因着這般,北疆武風盛行,女人一個比一個彪悍。
雖然大多數時候北疆都是安全的,但誰知道南疆什麼時候進犯?要是一不小心捲入進去,想要脫身可不容易。
尤娘恨恨道:「要是國公還在的話,景隆怎麼敢做這種小把戲。南疆固然多匪類,但要不是景隆默認了他們的行為,他們又如何敢這般猖狂。國公是眼睛裏揉不了沙子的人,遇上這種事肯定是要直接開戰的,哪像陛下,就會和稀泥。」
戈馥有些好奇,「母親這麼剛的麼?」
「那可不?」尤娘說起這位舊主話不是一般多,「國公那人立身以正,膽色氣魄都非常人可及。常人不敢做的事她敢做,常人不敢打的仗她敢打,常人怕死,她卻總說戰死沙場的將領才是死得其所。當年恆陽和景隆的戰線節節敗退,您外祖母都有了和談的心,是年少的國公以及因傷退役的老國公上戰場,母女合作挽回了當時的頹勢。國公一戰成名,恆陽國反敗為勝,但老國公卻因那一戰舊傷復發,回來後沒多久就過世了。自那之後,才十七歲的國公便正式開始領兵打仗。」
戈馥沒想到居然還有這般的過往,倒是聽得津津有味。
等到了私下裏,陸曜對戈馥說了一些情緒師內部獨有的情報。
「當年你母親和祖母在戰場上母女聯合,一口氣殺死了景隆三位情緒師。尤其是你母親,她殺的那位情緒師是景隆大軍的標杆人物,其情緒獸是一隻窮奇,是出了名的強大兇猛。但那隻窮奇卻是被你母親的火麒麟一口咬掉了半個心臟,軀體都被燒成了焦炭。那場景令恆陽大軍士氣大振,景隆大軍卻是鼓餒旗靡。」
戈馥睜大眼睛,「我母親的情緒獸是火麒麟?」
「對,你們戈家世代相傳,情緒獸都是跟火有關的,你母親的情緒獸是火麒麟,你祖母的情緒獸是火鳳凰,都是極其強橫的情緒獸。」陸曜點頭道。
戈馥眼裏忍不住冒出幾分歆羨。
要說對情緒師沒
第115章 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