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趕緊轉移話題,它可不想讓自家宿主陷入變態的思維模式。於是,它提出了一個新的話題:「宿主,你想知道康葉的下場嗎?我可以將現場情況轉播給你看哦。」
一一沒有等蘇扶楹回答,直接把那天的情況轉播到她腦海里。
一瞬間,蘇扶楹的腦海里清晰浮現那日的情況。
在那昏黃的燈光下,康葉正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他被緊緊地綁在了一張破舊的凳子上,身體絲毫不能動彈。他的臉上佈滿了淤青和紅腫,仿佛剛剛經歷過一場殘酷的毆打。
而他的身上更是傷痕累累,每一道傷痕都像是在訴說着他所遭受的痛苦與折磨。
他此刻早已痛得昏了過去。
直到一個黑色的身影從門口出現,他冷漠的聲音傳來:「把人給我弄醒!」
那是顧哲羽,他剛剛從醫院趕回來,看着如今康葉的模樣仍覺得不解氣,仿佛將他千刀萬剮都無法壓下心底的怒火。
就在這時,一直在旁邊等候着的下手立刻拿了一個裝滿鹽水的大盆走了過來,毫不猶豫地將鹽水朝康葉潑去。
鹽水濺到康葉身上,尤其是那些傷口處,頓時讓他感到一陣劇痛,這種疼痛如此劇烈,以至於他瞬間從昏迷中甦醒過來。
他痛苦地皺起眉頭,嘴巴張得大大的,露出一副扭曲的表情。
當他勉強睜開眼睛時,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面前的顧哲羽。
他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和絕望,急忙開口求饒道:「顧少,我真的知道自己錯了,請您高抬貴手,饒過我這一次吧!」他的聲音帶着哭腔,充滿了無助和恐懼。
顧哲羽微微勾起嘴角,扯過一旁的凳子坐下,「你現在求我放過你?那你剛剛有想過放過蘇扶楹嗎?你不是下了死手嗎?要是我來晚一點,她是不是就死在你腳下了?」
康葉面對重重反問,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他連連搖頭,顫抖着聲音說:「不是的,顧少!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你聽我解釋!」
然而,顧哲羽卻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語氣冰冷地說道:「不必多說。」接着,他不再給康葉任何廢話的時間,朝着身後的人招了招手。
隨着顧哲羽的手勢,兩個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男人走了過來,他們身穿黑色西裝,神情嚴肅而冷酷。
康葉驚恐地看着這兩個人,臉上的表情像是見到了魔鬼一般,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然而他卻無法逃離,因為他被緊緊綁在了凳子上,只能無奈地接受接下來的折磨。
一時間,整個房間都充斥着康葉的痛哭聲和求饒聲,聲音悽慘至極,讓人毛骨悚然。
但顧哲羽卻對這一切視若無睹,仿佛沒有聽到一樣,默默地看着康葉的腳以一種扭曲的方式往後摺疊。
每一次骨頭髮出清脆的斷裂聲,都讓人心驚膽戰。
蘇扶楹看到這個場面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她從沒有見過如此恐怖的東西。
可下一秒,腦海里的畫面被打了馬賽克,蘇扶楹一臉茫然。
一一連忙出來解釋,【宿主,系統規定血腥暴力場面不可以亂看,避免做噩夢。】
蘇扶楹瞭然點點頭,這確實應該打碼,真的會有心理陰影的!
這場單方面的折磨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才結束,外面的天空已經開始泛白,顧哲羽才擺了擺手,示意手下的人停手。
「人我交給你們,不要把人給我弄死,但是要讓他生不如死,明白?」
兩位黑衣人挺直身子,大聲喊道:「明白!」
交代好後,顧哲羽掃了一眼半身不遂的康葉,隨後離開那間擁擠的房間,返回到醫院。
腦海里的畫面也同一時間沒有了,蘇扶楹看着剛剛顧哲羽離開前坐着的方向。
原來剛剛顧哲羽是從那裏趕回來的
一想到他現在對她的態度,蘇扶楹的嘴角不禁上揚。
之後的幾天,病房裏只有蘇扶楹和護工兩人,顧哲羽沒有再出現過。
一時之間,蘇扶楹覺得好感度是不是出了問題,這段時間裏好感度已經漲到55%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