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
萬沒想到會在符彥卿的家裏重逢昨天那名好心助人的彩衣少女,趙德昭難免是大感意外,那名少女也明顯沒有想到趙德昭會成為自家的座上賓,同樣也是十分意外,並且驚訝出聲。
「彤兒,你認識大王?」
剛剛睜開眼睛的符彥卿察覺不對,便回頭問起了那名彩衣少女,少女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說道:「昨天在城裏遇到過,但我當時不知道他的身份。」
「究竟什麼情況?仔細說清楚!」
符昭壽的語氣很是不善,立即開口喝問,彩衣少女不敢隱瞞,只是能是老老實實的交代了自己昨天和趙德昭的街頭偶遇,結果符昭壽一聽竟然火冒三丈,呵斥道:「胡來!不要忘了你自己是什麼身份,大庭廣眾之下拋頭露面,引人注目,讓別人知道了,還以為我們符家沒有家教!」
彩衣少女不敢吭聲,好在符彥卿及時開口阻止,說道:「三郎,在大王和丁大帥的面前,不得無禮,彤兒好心助人,也沒有什麼錯,不要對她胡亂苛責。」
言罷,符彥卿又轉向趙德昭和丁德裕說道:「讓大王和丁將軍見笑,老夫這個小兒子天生就是一個急脾氣,心直口快,有什麼就說什麼,失禮之處,還望你們不要計較。」
「太師客氣了,些許小事,晚輩等怎麼敢斤斤計較?」
趙德昭和丁德裕一起謙虛,然後趙德昭又好奇的問道:「太師,敢問這位小娘子,是你的什麼人?」
「她是老夫的孫女,單名一個彤字,是老夫庶長子符昭言的女兒,昭言過世得早,所以她是在老夫身邊長大。」符彥卿大概介紹了一下,又向那名叫做符彤的少女吩咐道:「彤兒,趕緊給大王和丁大帥,還有你的梁世兄見禮。」
「小女見過本朝大王,見過丁大帥,見過梁世兄。」
按照祖父的要求,符彤十分乖巧的立即行禮,還向趙德昭等人盈盈下拜,結果可能是色心大起,亦或者是大腦突然短路,當着符彥卿父子的面,趙德昭竟然直接伸出了骯髒魔爪,攙起符彤不算,還乘勢握住了符彤的白嫩小手,色眯眯的說道:「小娘子不必如此多禮,快快請起。」
北宋的社會風氣遠比南宋開放,可是象趙德昭這樣當眾去握住女孩子雙手的登徒子卻依然十分罕見,所以驚訝之下,符彤都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抬頭只是直接去看趙德昭,還和趙德昭四目相對,清楚看到了趙德昭目光的猥褻、下作和貪婪。
「咳!咳!」
還是在符昭壽重重咳嗽了兩聲過後,趙德昭和符彤才雙雙回過神來,然後趙德昭當然是趕緊放手,符彤也飛一般的把手抽了回來,臉上頓時泛起紅潮。
「這裏沒有伱的事了,回你房間去!」
符昭壽對自己侄女的態度更加惡劣,強壓住怒火才沒有當場發作,符彤不敢違背命令,慌忙答應了一聲,又向趙德昭等人行了一個禮,這才快步離開後堂,趙德昭則腦袋不動,眼珠子卻不受控制的轉移方向,貪婪的接連打量了好幾眼符彤的婀娜身材。
接下來的情況沒有多少營養價值,符彥卿之所以邀請趙德昭和丁德裕等人前來赴宴,只不過是履行一下自己朝廷元老的職責,並非真心想與趙德昭等人拉關係套近乎,趙德昭和丁德裕也只是看在符彥卿的面子上來走這個過場,彼此間自然沒有什麼真心交流,僅僅只是談了一下這次北伐的戰事過程。
如此無趣的宴會當然很快結束,裝模作樣的給符彥卿提前拜了一個年後,丁德裕還帶頭提出了告辭,很明顯不喜歡符家的拘束氣氛,同樣在走過場的符彥卿也沒過於挽留,假惺惺的客套了幾句,就命令小兒子代替自己把趙德昭等人送出了家門。
色心不死,臨上車的時候,趙德昭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符家大門,期盼能有奇蹟出現,旁邊的梁周翰看出了趙德昭的心思,便微笑說道:「大王,忘了吧,不適合你,她雖然是符太師的孫女,但她只是庶出,身份地位與你懸殊巨大,沒資格做你的王妃。同時她又高不成低不就,符家人不可能答應讓她給你做妾的。」
想想發現是這個道理,趙德昭也只能是長長的嘆了口氣,暗暗惋惜道:「有緣無分,可惜了,來到這個時代後,我好不容易才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