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客道尊敏銳地抓住了重點,忙道。
「饕餮曾跟幕後真兇接觸過,它應該知道幕後真兇是誰吧?」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齊刷刷地看向六郎。
六郎剛吃完一個梨子,這會兒正意猶未盡地舔着嘴巴,感受到眾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它一臉茫然不明所以。
烈風長老迫不及待地逼問道:「你見過那個人吧?他到底是誰?你快說啊!」
六郎的脾氣其實很壞,哪怕它如今腦子壞了,脾氣依舊沒有變好,它也就只有面對娘親的時候才會變得格外有耐心。
此時面對烈風長老的逼問,六郎立刻就張開嘴,露出鋒利獠牙。
它衝着烈風長老哈氣,凶相畢露,警告對方離自己遠點兒!
楊絨絨按了下六郎的腦袋:「告訴娘親,那個抹去天宮偽裝的人是誰?」
六郎這才收起獠牙,又恢復成了乖巧的模樣。
「我不知道他是誰,我不認識他。」
楊絨絨:「那你知道他長什麼樣子嗎?」
六郎想了下才道:「他穿着灰色長袍,臉上帶着白色面具,那個面具應該是個法寶,我無法透過面具看穿他的真面目。」
換言之,它也不知道那人的真實相貌。
南客道尊和烈風長老都很失望。
楊絨絨又拿出個香梨:「六郎真乖,拿去吃吧。」
六郎歡天喜地地接過香梨。
它又有好吃的了!
雖然還不知道幕後真兇的身份,但六郎也算是提供了一條有用的線索。
南客道尊和烈風長老打算以此為方向繼續追查下去。
楊絨絨暫時洗脫嫌疑,可以和沈溫衾一起返回玉鑒峰。
彼時天色已暗,楊絨絨回到小竹樓喝了藥就準備睡覺,但沈溫衾卻不打算睡,他還得去後山練劍。
對於大乘期的修士來說,吃飯睡覺都已經不再是必要。
比起把時間浪費在無用的睡覺上,他更願意利用這些時間打磨自己的劍道。
接下來的時間裏,楊絨絨每天都會去藏書閣看書。
每次沈溫衾都會陪同。
他對那些藏書並不怎麼感興趣,每次去了之後他就是閉目打坐修煉。
楊絨絨想事情的時候就會忍不住咬手指,這不是個好習慣,於是她每次在看到不懂的地方需要思考時,就會從乾坤袋裏拿出零食,用吃東西的動作來代替咬手指。
正在專心打坐的沈溫衾聽到咔嚓咔嚓的聲響,還以為是藏書閣內進老鼠了。
他睜開眼一眼,發現是楊絨絨在嗑瓜子。
她盤腿坐在地上,面前擺着一卷攤開的捲軸,手裏抱着一袋子瓜子,瓜子皮從她嘴裏吐出來,精準地落在了旁邊放着的小盆里。
沈溫衾不禁皺眉:「你既然要看書,就該認真看書,怎麼還能分神去做別的?」
他自己練劍的時候,都是一心一意,從不為外物所動。
他認為這才是修煉的正確態度。
但楊絨絨卻不這麼認為。
她慢悠悠地說道:「吃東西不僅不會讓我分神,還有助於我更好地思考。」
沈溫衾不相信。
楊絨絨隨手將面前的捲軸合起來:「不信的話,你可以考一考我。」
沈溫衾伸出骨節分明地手指,拿起捲軸,隨機從中抽了三個問題。
結果楊絨絨對答如流,一字未錯。
沈溫衾不由得陷入沉思,難道吃東西真能幫助修煉?
他還是不信,道:「就算你能記下書中的知識,也不代表你就能將書中的知識運用到現實中。」
楊絨絨眼珠子一轉,露出狡黠的笑容。
「這簡單啊,這個捲軸是專門講述符籙的,我現在就給你畫一張符籙,如何?」
沈溫衾正想看看她學得如何了,便同意了她的提議。
但他提出了一點建議:「你不能仿照別人的符籙。」
不就是要原創嘛!楊絨絨毫不猶豫地點頭表示可以。
她將
第62章: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