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慕瀾又是一臉傲嬌的坐了下來,但這一次他帶着一點憧憬和希望,他是真的沒有預料到陸奕有這麼大的「能量」。
「現在你就告訴我,你到底來找我是來幹什麼的?要不然你就不要在這裏呆着。」
被龍亞天這麼一折騰,陸奕失去了原本的那種耐心,自己又不是什麼保姆,可不想和小屁孩玩過家家。
「你別火氣那麼大嘛,我跟你說我是烈饗帝國的未來繼承人,也可以說是當今烈饗帝國的太子。」
這消息猶如一枚炸彈在陸奕的周圍炸裂開來,啥玩意,烈饗帝國的太子?這消息有些勁爆,讓陸奕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沒錯,烈饗帝國也是以前的一個小有名氣的帝國,那裏沃野千里,富饒的難以想像。」
「即便是那裏的環境不是很好,卻也阻止不了百姓安居樂業,通過自己的努力和我父皇的帶領,情況慢慢有所轉變。」
「其間也是困難重重,不管怎樣也沒有阻擋烈饗帝國的崛起,終於有一天它成為了濱海林城附近最強大的帝國。」
於慕瀾說着不禁眼淚汪汪,他的視線早已經模糊,甚至看上去已經朦朧,即便如此也是在眼眶中旋轉着沒有落下來。
酸楚沒有經歷過的人根本體會不到,正如現在的陸奕,心裏也是酸酸的,好似是他自己在經歷一般。
「後來,別族的一些勢力想讓我們烈饗帝國臣服與他們,成為別人手底下的一條任人拿捏的狗,我的父皇死活不答應,以至於招來了殺身之禍。」
「那一年,血流漂櫓,鮮血四濺匯成河,無數的屍體曝露在荒野,無數顆人頭在地面上滾動,那場面用血雨腥風也很難形容。」
在講述過程中的於慕瀾硬是將自己的淚水憋了回去,在陸奕的眼中看到的是他的眼眶紅潤,卻不見打轉的淚珠。
「所以呢,你這樣說是為了說明什麼?是想讓我當你復仇的工具?」
陸奕對這些皇朝的興替表現的一點都不感興趣,弱肉強食的法則也不允許他有太多的同情夾雜在其中。
他雖對於慕瀾的遭遇表示同情,但他論修為還沒有於慕瀾高,要想讓他去幫一個素未相識的毛頭小子報仇,想都不要想!
「我當然知道,以你這三腳貓的功夫幫我報仇,估計還沒有替我報仇就已經先死了,所以我本來也沒有這樣的打算。」
於慕瀾平復了一下自己激動的情緒,拿起放在一邊擺的整齊的茶具給自己斟了一壺茶,品了品。
「這頂級客棧的茶葉就是不一樣,由靈韻樹周邊的孕育而來,真的是與眾不同。」
於慕瀾在品嘗的同時,趁着陸奕不注意揉了揉早已濕潤的眼眶,那通紅的稜角還停留在他的眼線處,依依不去。
「喂,你沒經過我的同意就動我房間裏的東西是不是太不講道理了!」
陸奕看着悠然自得的於慕瀾,心裏不滿的吐槽:這小傢伙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自己修為雖然沒有他強,也不一定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自己手裏還握着兩張王牌,勝利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好吧。
「哦,你說這個呀,我是來你房間的客人,怎麼就不能吃點喝點了,更何況我只是喝了還沒有吃什麼東西呢。」
無恥,簡直是不要臉到家了,陸奕見過臉皮厚如城牆的王家主,還沒有見過想他這么小的這麼厚顏無恥之人。
「行啦,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鋪墊講完了,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現在陸奕心裏面只有一個念頭:趕緊打發走這個小祖宗,再讓他待下去,下午的鑒寶大會都不用參加了!
「很簡單,我想讓你跟我說你是怎樣察覺出我的異樣的,連那些來客棧的大能都不會發現我的秘密,你已經客棧就給我傳音,夠能耐的。」
為了更好的躲避那些大家氏族的追殺,也是不讓他們知道斬草還留根,於慕瀾可是費盡心機。
他連夜逃了出來連同自己帝國寶庫里最具隱藏身份的寶器都拿出來了,窩縮在這一客棧內,惶惶不可終日。
這麼謹慎躲過了眾人的耳目,也使那些別有用心之人相信自己已經喪命不再追查,哪裏想到會被一個不知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