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的?」
「你該不會在公司廁所裝攝像頭了吧?」蘇緲雙手環胸。
費祁一頓,趕緊解釋,「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做這種事,謝總要是知道會殺了我的。」
九北訦面上一副瞭然的模樣,「你的意思是,要是謝忱不殺你,你就打算裝了是嗎?」
慕誠跟上,「費特助,原來你竟然是變態。」
「這怎麼可能,我不是變態。」費祁急了,「我為什麼要在廁所裝攝像頭,我又不是沒有,想看可以看自己的。」
蘇緲彎唇,「那可不好說,有一句話叫眼見為實。」
慕誠:「蘇緲,這個事情不用懷疑,不用眼見為實。」
他男性特徵還挺明顯的,有喉結,有鼓包。
蘇緲: 「萬一呢?」
費祁漲紅着臉,「沒有這個萬一。」
蘇緲「哦」了聲,「那就信你一回。」
費祁:「......」
你不信,我也有好嗎。
蘇緲:「但是你到現在都沒說,你是怎麼知道亓官蒔的雀沒有謝忱的好看的?你偷看謝忱上廁所了?」
費祁尷尬道,「我猜的。」
他就是嘴快了,怎麼可能看過。
蘇緲笑:「我不信。」
九北訦也調侃,「我也不信。」
「......」
他們幾人說笑着,完全忘了亓官蒔的那個視頻通話,接下來的話題逐漸跑偏。
書房裏。
「謝忱,對付亓官蒔的時候一定不能落下我。」慕翊再次提醒,「慕家幾十口人都死在他手裏,我要是不在,對不起死去的家人,我的母親更是無法放下這個心結。」
要不是身體不允許,他的母親也想過來。
謝忱修長如玉的手指摩挲着,眸子漆黑壓抑,「好。」
九庭樾長腿交疊,眉眼沉冷無波瀾,「他動了我家小孩,必須死。
謝月檸坐在單人沙發上,聽到他這麼說抬眸看了他一眼,轉而看向謝忱,「大哥,這件事不告訴嫂子真的沒問題嗎?」
他們在書房討論對付亓官蒔,大哥卻不叫大嫂,已經說明了大哥不想讓大嫂插手此事。
謝忱轉眸,「這件事用不着她出手。」
她帶布萊狄過來,是還沒死心。
仍想奪取亓官蒔的妖力,用於治療布萊狄。
奪取妖力他更合適一些,他不想讓她受傷,尤其還是為了別的男人受傷。
要是真的必須有一個人受傷,那這個人只能是他。
無論受傷是為了誰。
謝月檸:「大嫂都在這了,怎麼讓她不出手?」
感覺大哥在異想天開,大嫂又不是對這些事一無所知。相反,大嫂對整件事都清楚得很。
大哥你都要聽大嫂的話,大嫂讓你乖乖待着還差不多。就你,還不讓大嫂插手。
終歸只敢在心裏想,不敢說出口。
謝忱抿唇,「這件事我有辦法。」
「可是.....」
「沒有可是。」語調稍冷。
慕翊接話,「為什麼不讓蘇小姐出手?以蘇小姐的身手和能力,她出手,對我們來說有利無害。」
嚴格意義上來說,慕翊算是謝家人,所以對蘇緲的情況知道一些。
九庭樾側頭看謝忱。
他也好奇。
「區區一個亓官蒔,何須她。」謝忱眸色冰冷,「有些事我替她做就行,不必她親自出手。」
謝月檸還想問些什麼,謝忱卻不欲再多說。
九庭樾:「這次一定要殺了他,不能再讓他為所欲為了,更不能再讓他回國。」
要是讓這人逃了,不知還會搞出什麼事情來。
「他逃不了,上次他弄出個傀儡,這次不可能了。」這麼短的時間內,他元氣無法恢復。
這就是他的死期。
「不能太輕視他。」慕翊出聲,「總感覺他應該還有後手,他知道你來了還不逃,足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