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看來容家做了萬全準備。
「陳律師怎麼說?」段百歲問。
陳律師是具瀟的代理律師,負責這次的案子。
「陳律師說,案子勝訴很大,但照目前來看,容錦最多被判違背他人意願更改第二性別未遂,以及違規使用禁藥傷害他人身體,不會判得太重,容家稍微打點一下,說不定就是緩刑。」
段百歲思索了下,道:「和解還是繼續告,讓具瀟自己決定,公司會全力支持他。還有,提醒他多找兩個保鏢,容錦出來說不定會去找他。」
「明白。」
下午段百歲正在看財務報表。
桌上的內線電話響了起來。
段百歲按了接通鍵,前台小姐甜美的聲音響起:「小段總,承風集團的容總來了,他說沒有預約,您看」
段百歲合上文件,道:「請容總上來。」
辦公室門被推開,容林帶着助理闊步而來。
他臉上帶着笑,身後的助理提着一大堆營養品。
「容叔叔。」段百歲起身招呼。
「alex,好久沒見了。」容林上前來和他握了握手。
「是啊,好久不見,容叔叔今天來,是有什麼事嗎?」段百歲揣着明白裝糊塗。
「我聽說段董和許總回來了,本想上門探望,但許總的病又不便外人打擾,就只好來你這了。」容林說,「備了點薄禮,別嫌棄。」
段百歲看了眼,笑說:「容叔叔別這麼說,您太客氣了。」
「都是應該的。」
說話間,兩人在休息區坐下,羅寅已經端來了泡好的茶。
「小錦之前在你們公司,也是承蒙段董和你的照顧,才讓他得到了那麼多人的喜愛。」容林寒暄了兩句,接着又嘆氣道,「只是他被我寵壞了,做任何事都不考慮別人的感受,讓那位具先生受委屈了。小錦犯的錯,實在讓我難以啟齒,也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
段百歲沒接話,低頭喝了口茶。
「但他年歲還小,腺體創傷又反覆發作。當初是我的疏忽,才會導致他被綁架,我一直很愧疚,對他就縱容了些。也就是那次經歷,他的性子才變得乖張暴戾,我不是想為他開脫,該補償具先生的,我們一定不會少,我也會按着小錦的頭,去給具先生跪着道歉,保證小錦再也不出現在他面前。還請小段總你,高抬貴手,放小錦一馬。」
段百歲聞言,依舊保持着得體的微笑:「容叔叔,沒有誰針對容錦,何來放他一馬?藝人簽在我公司,我對他們就都有責任,至於要不要原諒容錦,是當事人的事,我能做的,就是盡全力支持受害者維權。」
「是,你說得在理。」容林盯着段百歲,「我也是過意不去,畢竟我和段董有些交情,小錦帶來的負面新聞,多少也影響到了星娛的形象,我很抱歉,希望你和你父親不要計較。」
段百歲:「容錦給星娛帶來的影響,在可控範圍,但給具瀟帶去的傷害,就不是一句不要計較能抹過的,對吧,容叔叔?」
談話不歡而散。
段百歲吩咐羅寅把容林送來的東西全部還了回去。
晚上到家晚。
劉媽已經休假回來了,正在打掃衛生。
段百歲鬆了松領帶,沒看到左年的身影。
他這才想起,左年說今天下午會去陪許弋,這會兒估計還沒回來。
「小少爺,您回來了,我煮了宵夜,您要不要吃點?」劉媽上前來接過他脫下的外套。
「不用了,謝謝。」段百歲客氣拒絕。
他抱着小豬回了臥室,把他端正放在自己枕頭上。
不知道左年走到哪兒了,需不需要他去接。
想到這,他撥通了左年的電話。
那頭倒是接得很快,聲音脆脆喊:「哥哥。」
「嗯。」段百歲輕應,「我來接你?」
左年:「不用啦,許爸爸讓司機叔叔送我,已經在路上了。」
「好。」
「哥哥,我的小貓還好嗎?」左年不放心問。
段百歲出了臥室,推開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