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熱氣噴到我的肚子上。
我回過神,就見白娘娘幾乎趴到我肚子上,眯着眼睛不斷打量。
她鼻子不斷聳動,像是在找什麼氣味。
最後她張開嘴巴,伸出舌頭。
我身上泛起一陣雞皮疙瘩,連忙抱住她的腦袋,往邊上一推,然後縮到角落裏,怒道:「你想幹嘛?」
白娘娘低聲一笑,聲音婉轉。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舔了舔嘴唇,眼裏透着古怪,還夾雜着一絲憐憫。
我感覺莫名其妙,威脅道:「我有祖師爺庇佑,你害不了我。趕緊給我滾,不然我喊爺爺過來,有你好果子吃!」
白娘娘似乎被逗我的話逗樂了,笑得花枝亂顫。
她妖嬈的撫弄着自己的頭髮,斜眼說:「你喊啊,正好我也想弄死他。」
此話一出,我猶豫了。
我一直覺得爺爺很厲害,可這畢竟是白娘娘。真要鬥起來,我真怕爺爺出事。
白娘娘見狀,冷笑一聲。
她拍了拍邊上的位置,命令我說:「你過來。」
想起剛才白娘娘古怪的舉動,我搖搖頭:「我不。」
白娘娘可不在意我什麼態度,她伸手抓住我的腳,直接將我拖了過去。
我奮力掙紮起來,另一隻腳胡亂往她身上踹,她肚子上,胸上,甚至臉上都挨了我好幾腳。
被踹急眼了,她把我另一隻腳也抓住,整個人騎了上來。
我又用拳頭砸,結果手也被她抓住。
做完這些,她重新趴到我身上,在我身上不斷聞着。
我很怕她突然啃我一嘴,畢竟她又不是人,鬼知道她想幹什麼。
於是我用力別過頭,氣道:「你屬狗呢,聞什麼聞?快鬆開我。」
沒想到白娘娘竟然真的撒手了。
她騎我腰上,居高臨下的看着我,一臉的嘲弄:「你可真可憐。」
我腰杆一挺,想把她掀下去。但她跟秤砣似的,我用盡力氣,她依然紋絲不動。
試了幾次,我放棄掙扎。
反正她也動不了我,不然我現在應該已經死了。
我沒好氣的說:「我當然可憐,遇上你,我簡直倒霉透了。」
白娘娘咯咯一笑,伸手掐了掐我的臉:「我都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招人喜歡。」
這話聽得我莫名其妙,我正想問呢,她又彎腰趴了下來。
這次,她讓我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她直接抱住我的腦袋,然後一嘴啃了下來。
下一秒,我眼睛幾乎瞪出來。
等她重新直起身,我翻身趴在床上,劇烈咳嗽起來。
她不知道給我灌了什麼,我感覺嘴裏又腥又臭,像是喝了口生豬血。
強烈的刺激,讓我用力乾嘔起來,像是要把五臟六腑都給吐出來。
白娘娘伸手在我背上輕輕拍着,笑嘻嘻的說:「沒事沒事,過一會兒就好了。」
說完,她又咯咯笑了起來。
我大口喘着粗氣,感覺身上開始忽冷忽熱,緊接着像被針扎了一樣疼,我整個人縮成一團,額頭冷汗直冒。
過了一會兒,我又感覺身上好像有一萬隻螞蟻在咬,奇癢無比,甚至蓋過了疼痛。
反覆的折磨,讓我沒一會兒就大汗淋漓。
我咬牙問:「你對我做了什麼?」
白娘娘沒回答我,扭着腰走到窗戶前。
這時,房門被猛地推開。
爺爺來了,可他晚了一步,白娘娘早就走了,只留下一串幸災樂禍的笑聲。
爺爺臉色陰沉得快滴出水,他慌忙跑到我床前,焦急的問:「阿易,乖孫兒,你怎麼了?」
我這時已經被折磨得說不出話來,看了爺爺一眼,再次昏了過去。
等我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
可這一睜眼,差點讓我奔潰。
我身上竟然長出了大片的蛇鱗!
我變成了一個人不人,蛇不蛇的怪物!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