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監控錄像作為證據,夏知月警官派手下的人將酒店搜了個遍。
竟然連趙毅德的影子都沒發現。
先是在幾個公共場合搜尋了一遍,例如宴會廳,準備室,茶水間,餐廳這類地方。
最後找到趙毅德入住的房間,夏知月敲門敲了很久也無人應聲,最後找了酒店拿來客房鑰匙,強制開門。
門內,趙毅德人去屋空,床上的被單亂作一團。
屋內,趙毅德放行李的架子已經空了,所有的生活物品都被帶走。
「趙毅德跑了。」談晚淡聲說道。
夏知月聽到談晚的話,立馬朝身後的手下喊道,「去查監控,找人!」
一聲令下,身後就傳來回應,幾名警官退出房去,重新朝監控室跑去。
謝莫聞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了上來,他對眼前這位夏知月警官觀察良久。
他悄摸兒來到談晚身邊,用手肘懟了她一下。
談晚此刻正在思考問題,被謝莫聞冷不丁地來一下,有些煩躁:「幹什麼。」
謝莫聞湊到談晚身邊,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問道:「這夏警官,和你是一個級別嗎?」
這傢伙......問得多冒昧啊。談晚沒想到這傢伙會問這個,起初沒想搭理她。
可謝莫聞偏偏是個沒有情商的愣頭青,一個勁兒地攛掇談晚回答。
被惹毛了,談晚皺眉氣惱,也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極小聲音回復。
「她是正的。」她不情不願的回答。
謝莫聞點點頭,手指抵在嘴唇下面,一副老練的樣子點了點頭。
幾乎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直言道「哦怪不得,這夏姑娘看起來比你還要小几歲,就當上正隊長了,真了不得!」
身邊像是站着一個會說話的油鍋,倒點水下去就噼里啪啦亂炸,吵得人心煩意亂。
「什麼叫怪不得?」談晚抓住了這項關鍵詞,「都是刑警,你還能看出區別?」
「別看這夏警官柔弱弱的,管理手下的手腕子可硬着呢!」
謝莫聞撅着嘴,大膽地點評起談晚來:「你管人上面就差一點,先前的案子都是你親自跑現場的吧,這種事情就得由手下人做,你坐在辦公室里喝喝茶收集收集線索就是了。」
「你懂什麼。」談晚索性沒看他,「我不信任別人,自己去做才安心。」
「我知道我知道,你這種病例我見過,純屬強迫症加妄想症。」謝莫聞越說越遠,「強迫症也是精神疾病,你得治啊。」
精神疾病,四個大字瞬間踩中了談晚心裏的紅線。
謝莫聞還在侃侃而談,就感覺身邊氣壓變得極低。
當他轉頭再次看向談晚時,瞬間對上了談晚神色嚴峻的表情。
謝莫聞感覺頭皮發麻,雞皮疙瘩從腳麻到了腦袋,這也讓他瞬間閉了嘴。
期間,夏知月那邊再次調取了酒店內的監控,這一次看到了趙毅德整個逃跑路線。
趙毅德從新娘準備室跑出來之後,他就立馬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將房間裏的個人物品打包整理,沒花多少時間,就拉着行李箱和包袱匆匆離開了酒店。
趙毅德最後的監控蹤跡是在酒店大廳。
他沒有和酒店前台小姐退房,直接離開了大門。
站在大門口揚手招了一輛出租車,火急火燎坐上車後,就消失在了酒店的監控畫面內。
到此為止,已經知道趙毅德人不在酒店了。
這個案子上趙毅德有着很大的嫌疑,現在又莫名其妙地逃跑,嫌疑更大。
必須要找到趙毅德!
只不過這下有些麻煩了。
根據監控錄像找人的蹤跡很簡單,可要是想調取馬路監控,就得和交警協商走流程。
夏知月的刑警身份去找交警能加快些時間,但也要個把小時。
在他們調查期間,酒店的賓客們都被關在房間裏。
眼下有了關鍵嫌疑人,其餘與本案無關的人都可以離開了。
在錢召兒被人捅刀昏迷之後,錢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