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堂中，張顯龍一口氣說完長舒一口氣，感覺身上的傷都好了不少。
龍雪怡愣愣的站着，半天沒吭聲。
沒有採集到妖魔氣息的原因，竟然是遇到的妖魔都給殺了。
直到她感受到身上的銀牌微微發光，才回過神來。
衛凡伸手掏出銀牌，將真力和心神之力灌注進去，幾條條消息出現腦海中：
「各位同僚，老夫金武成，今日大家受我所累，明日午時特在府上設宴款待，還請諸位光臨。」
「金老客氣，斬妖除魔乃我等分內之事！」
「明日定然準時到場！」
「看來金老老當益壯，猿嘯那個畜生沒有奈何了你！」
衛凡將腰牌放回懷裏，舉目看向張顯龍和龍雪怡。
張顯龍嘆息道：「看這樣子，金武成突破神境失敗了，否則猿嘯那廝跑不了。」
龍雪怡搖頭：「沒有聚神空間，哪怕半步神境，想靠自己突破也是難如登天。」
衛凡露出好奇之色：「靠自己無法突破神境嗎？」
能成獵魔人，都是妖孽。
作為老牌獵魔人，金武成天賦絕對不差，甚至要在大多數獵魔人之上。
可聽龍雪怡和張顯龍的口氣，哪怕是金武成這樣的人，想突破神境，也要靠什麼聚神空間才行。
張顯龍搖頭：「不是無法自己突破，而是靠自己突破太難，一百個神境武宗裏面，能有五六個是靠自己突破都未必有。
三大統領，指揮使等神境武宗，你以為他們真的只是為了一部功法，就將自己的命牌交出去？
神境武學是少，可也不是除了鎮魔司外面就沒有了。
真正拿捏住神境武宗命脈的，還是聚神空間。
能靠自己突破神境的，可謂是妖孽之中的妖孽」
說到這裏，張顯龍和龍雪怡都忍不住看向衛凡，這就是妖孽之中的妖孽。
有朝一日，衛凡或許不需要什麼聚神空間，就能自己突破神境武宗。
衛凡卻是有些沉默，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己並非是什麼妖孽。
連金武成這樣的人，靠自己都無法突破神境，他哪怕用面板，也不知道要砸下去多少功力才行。
「金武成怎麼不用你們說的聚神空間，他不願意交出命牌嗎？」
張顯龍和龍雪怡一同搖頭：「我們獵魔人使用聚神空間，並不需要交出命牌，功勳夠了就行，只不過屬於咱們獵魔人的聚神空間，三年只開放一次，一次只有一個名額，且每人只能進入一次，失敗就再也沒有機會。
金武成進過聚神空間一次，沒能順利突破神境，他以後想突破神境，只能靠自己。」
衛凡挑眉：「進入聚神空間，也不能保證百分之百突破？」
三年一次，一次一個名額，這也太少了。
張顯龍點頭：「當然，伱想想，要是人人都進入聚神空間都能成為神境武宗，幾百年來通州少說也能培養書一百多個神境武宗來。
現實的情況是整個通州二十一個郡城，神境武宗不過四五十個。
你以為雲城神境武宗多，其他郡城就和我們一樣有四五個神境武宗？
真實的情況是在許多郡城，只有一個神境武宗，甚至一個都沒有。」
衛凡點頭，的確是這個情況。
蘇城八位鎮魔參將，據他所知都是天人九重的武師，要是聚神空間能確保進去的人都能成為神境高手，八大鎮魔參將不會還一直困在天人九重。
論功勳，有幾人能和鎮魔參將相比。
他們應該不是沒有機會進聚神空間，而是和金武成一樣進過了，卻沒能成為神境武宗。
這樣的人都每年在聚神空間突破神境武宗，他進入的話怕是也夠嗆。
龍雪怡站起來：「休息吧，明天參加完金武成的宴會，返回蘇城。」
衛凡也回了房間，看向面板：
【紫玄武典·天人篇（二重圓滿）】
【龍象擎天功·天人篇（一重圓滿）】
【震山拳·天人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