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遇到有人劫囚,我們可有權力斬了他們?」
一行人之中最差的也是天人武師,趁着夜色趕路完全沒有問題,天亮的時候,隊伍已經遠離蘇城數十里。
「應該應該可以吧!」
鄧伯勇完全被這個問題給問住了,因為他也沒有遇到過劫囚的事情,以前何太賢也沒有說遇到劫囚是不是可以就地斬殺囚犯。
他有些愣愣的望着衛凡。
心想他不會是希望有人來劫囚,然後有藉口將武應龍等人給斬了吧,以衛凡的德行,還真有可能。
雖然殺性重,卻一直很遵守規矩,但又喜歡利用規矩來殺人。
午些的時候,幾人驅車到了一個小鎮,已經出了蘇城的地盤,到了萬川郡。
將馬車停在一家酒樓前,幾人進去吃飯,並沒有留下人看守,因為衛凡心神一直籠罩着囚車,比多少隻眼睛盯着都好使。
他剛才還放出心神將方圓三百丈都掃視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高手。
要是這樣還出問題,留誰也沒用。
幾人都是普通人商人裝扮,還易了容,進入酒樓並沒有引起別人注意。
點了飯菜,幾人坐在桌子上等待。
「這一次蘇城殺得真狠,除了那些跑不了的門派,好多閒散的江湖人都跑了。」
「簡直是逃難,換我我也跑。」
「據說連一些住進神廟的妖魔邪祟也跑了。」
這裏有幾個江湖人,正在聊蘇城的事情。
衛凡這才知道連一些邪祟也跑了的事情。
原本踏平三大派之後,他是想連境內的山神河神這些也給剷除,可被霍天正給否決掉。
因為蘇城那些有山神河神的地方,都是與妖魔地域有接壤,鎮魔司能容忍這些山神多年,主要是這些山神也起到一定的防線作用。
將他們全部剷除的話,鎮魔司要派大量人手去建立防線。
「衛凡這鷹犬簡直不是人,銀月谷一千多名弟子,竟然全部下令屠殺,清風劍派和天門山弟子,被迫棄山而逃,江湖早晚有人斬了這個畜生。」
忽然有人冷聲開口,語氣充滿恨意。
衛凡心神掃去,發現是個提着一柄銀劍的男子。
他嘴角挑起一抹笑容,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成了別人嘴裏的鷹犬。
「雖然殺得狠,但我覺得銀月谷該殺,還有其他兩派也是,青雲城防線都被攻破了,他們卻將門關起來,不管蘇城幾百萬百姓死活,這種畜生門派,換我有能力,我也給他剷平了。」
反駁的聲音響起。
那個銀劍男子神色微變,他知道自己不能說銀月谷沒有責任抗擊妖魔,當即反駁道:「殺自己人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去殺妖魔,那才是真本事。」
這就屬於胡攪蠻纏了,明明在說銀月谷、清風劍派、天門山該不該滅的問題,他卻扯到妖魔上面。
此話一出,之前反駁的那人都不說話了。
因為江湖上,大家都只知道衛凡滅門兇殘的事情,魏家莊、韓家、飄雨門至於衛凡殺過幾個妖魔,還真沒有聽說過。
「你是在安逸的地方呆久呆傻了吧,腦子有病,衛凡一路走來,能當上鎮魔司統領,你以為他靠的是什麼,他殺的妖魔,怕是比你見過的人還多。
伱在這裏詆毀他的功勞,你斬過幾個妖魔?別看到妖魔尿都嚇出來。」
李初陽忍不住開口。
說衛凡什麼都行,但說衛凡沒有斬殺妖魔,李初陽就忍不住了。
銀劍男子露出嘲諷笑容:「真是沒有想到,衛凡這種鷹犬,還有人幫他說話,他殺妖魔,你親眼看到的?」
李初陽大怒,這銀劍男子明顯就是不管你說什麼,詆毀衛凡就是了。
「左一句鷹犬,右一句鷹犬,那你又幹過什麼,殺過幾個妖魔,沒有衛凡這些鎮魔司鷹犬,你這廢物能安然坐在這裏吃飯喝酒?」
一道女子的聲音響起,從酒樓外面走來兩個女子。
衛凡眉毛一挑,說話的女子竟然是曾經有過一次短暫相交的獵魔人青鳥,至於另外一個女子則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