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了問題出處,周明陽立馬安排人手前去,一定要對那個密道嚴密監視。
之所以不往死封,也是有更深層次的考慮。
一旦封死,勢必會有人重新開發,再去找到費時又費力。
還不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派人嚴密監視,倒要看看宮內外怎樣勾結。
得知了周明陽的心意,葉玲瓏臉上神情變化,有些話到了嘴邊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折返回來的周明陽明顯不像剛才那樣暴躁,讓她放心大膽地往出講。
再有不敬之處,那也不會太大追究。
「陛下,我只是覺得,你的心計太重。」
「家父和趙大人妄想跟你作對,只怕是白白折騰,到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她到了周明陽身邊才能對一些事情切實體會,當下言語發自內心,絕非虛假。
周明陽哈哈大笑,也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
自己又不是大的魔頭,還沒有到那種以殺人為樂的地步。
許多時候,都是一些人咎由自取,情非得已才下了一道又一道的旨意。
聽完周明陽的解釋,葉玲瓏對他的態度大為改觀。
哪能想到周明陽起身就要離開,頓時呆愣在原處。
「陛下,你你這人怎麼這樣?」
「都已經把我衣服脫掉,現在走算怎麼回事?」
葉玲瓏言語埋怨,嘟囔了好多句,周明陽聽到這話同樣是頗感吃驚。
可沒忘記她先前對於自己的憎恨,不比任何人要少。
當下態度轉變,一時間都有些讓人接受不了。
「那愛妃的意思是?」
他試探性地開口,葉玲瓏翻了個白眼,也不打算聽從旁人安排,再去和他作對到底。
嫁入宮內為妃,是時候接受這一現實。
「陛下要是不願意在這裏留宿,那就當我未曾說過,請自便吧!」
故作矜持,葉玲瓏轉過身去,背上肌膚一片雪白,太能夠吸引人的眼球。
周明陽用力吞咽幾口唾沫,自己又非成聖成佛,還做不到面對誘惑,無動於衷。
直接撲到了床上去,這一夜並非他單方面的索要,而是兩人心靈上的首次契合。
幾天過去
一次一次地往宮內傳遞消息,到最後都猶如石沉大海。
趙審言差點沒被氣到吐血,偏偏在這件事情上一點辦法都沒有,唯有咬緊了牙關,獨自憋屈。
身邊人再三勸說,他卻明白葉玲瓏已經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暗暗佩服起周明陽的手段。
怎麼就能夠將人輕鬆拿下,實在令他想不明白。
「大人,那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嗎?」
「陛下一味地革新吏治,再這樣下去,我等在朝堂上絕不會再有立足之地。」
「是啊!要不也學丞相當初?」
有人剛把話說出口,便被趙審言劈頭蓋臉地一頓痛罵,更隨手抄起一個茶盞擲在了他的額頭上。
冷冷開口說道。
「混賬東西,這種話出了這個門再也不許講,前車之鑑難道都忘了嗎?」
「蔣氏一族全被抄家問斬,就連一些遠處親戚都逃脫不掉,陛下手段絕非你想的那樣簡單。」
他咬了咬牙,自己在朝堂上和周明陽唱反調,更多的還是謀求自保,爭取到更大的權柄。
要說造反,他第一個不能答應,手裏有權無兵,想要重定乾坤哪有那麼容易。
被他一番呵斥,身邊幾人也猶如醍醐灌頂,猛然驚醒。
紛紛點頭,這方面的心思很快收斂。
不等他們離開,趙審言又將嘴角揚起,浮現出一抹笑意,令人難以琢磨心中所想。
「和陛下在朝堂上博弈,無時無刻都要小心,稍有不慎就將落入到萬劫不復境地。」
「要說事情就這樣算了,那也不行。」
他將眼睛微微眯起,暗藏冷意,心中另有一番決斷。
可不想往後在朝堂上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只能夠閒散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