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唾棄之門】:
你可以用一具充滿欲望執念的屍體構築一道欲望唾棄之門,並門鑰匙打開它,走入真正的欲望深淵。
現在擺在程實面前的就是通向欲望深淵的大門,為了打開這扇大門,他本應先為骨座上的那位大人獻上兩份祭品,可不知怎麼的,現在這些帶有【死亡】力量的道具效果似乎可以......
賒賬了。
讚美【死亡】!
程實不知道之前敬獻給那位大人的死亡洪流是否還能抵消祭品,但這門都已經出現了,總不能不進去吧。
於是程實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胸前的碎肉和布片,笑着推門走了進去。
等他消失在羅斯納皇庭之後,這遍灑鮮血的戰場上再次沉寂下來,只剩下呼嘯的狂風似乎在為尖嘯伯爵的死亡而哀嚎悲戚。
與此同時,另一邊。
毒藥的傷勢在藥劑的治癒下恢復了不少,她還在審問加侖,與這位羅斯納的史官核對所有細節。
蔣遲就這麼微笑着站在一旁,等待着另外一場狩獵的結果。
許久之後皇庭的遠處他們來時的方向上傳來的駭人的雷聲,雷光閃過照亮了此地一瞬,也照出了三張錯愕的臉。
加侖驚慌是因為他從未記得坎納爾城裏出現過如此聲勢浩大的雷霆,蔣遲詫異是因為他還記得自己這位牧師隊友說過的那句「一次性道具已經用沒了」的鬼話。
只有毒藥,在略微錯愕之後瞬間勾起了嘴角,朝着蔣遲陰陽怪氣的笑道:「軟~柿~子~」
蔣遲的臉色略有些無奈,他攤了攤手道:「反正被硌掉牙的又不是我,唉,希望風雪中的歸人能來一個好消息吧。」
話音落下沒多久,大乙回來了,從他消失的那個方向回來了。
毒藥和蔣遲對視一眼,似乎在問他這是不是你口中的風雪歸人,蔣遲輕輕點頭,看向了大乙笑着問道:
「有什麼發現?」
大乙的臉色有些複雜,他搖了搖頭道:
「姥姥的,我確實找到了一間密室,甚至還看到了存放匕首的刀架,但匕首......已經不見了,這群膽小鬼把所有東西都捲走了。
不說這個,你們怎麼回事?
公羊來了?
我程兄弟呢?」
程兄弟?
聽了這話,毒藥想笑,但在大乙面前她卻不能笑,她在想程實或許確實是別人的兄弟,但大概不會是大乙的。
因為如果大乙眼裏有程實,剛剛第一句話就不會是對蔣遲問題的回應,而是去問程實哪去了。
顯然他早已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更知道剛剛的雷霆與程實有關,或許他還知道些自己和蔣遲不知道的事,但此時卻選擇一概不知,將這人丟了的鍋......甩了回來。
蔣遲似乎早有預料,一臉惋惜的伸出了自己的腳,嘆氣道:
「公羊角和變色龍一起來的,我們被打散了,我被獵人的陷阱陰了一把沒能追上牧師兄弟,為了守好唯一的線索......」
他指了指老加侖繼續道:「我不得不折返回來。」
看到這,毒藥才知道蔣遲為什麼一直沒有治療他自己的傷勢,原來是留了一個藉口。
她輕笑一聲沒說話,但這笑聲卻引來了大乙的注視。
大乙聽了蔣遲的話眉頭緊蹙,眉眼間似乎有些憤怒,他看向毒藥似乎還想尋求一個解釋,但卻聽毒藥小聲嘀咕道:
「沒事的,等我們找到【瘡痍之賜】後,我不會爭奪它,只希望大乙你能給我看上一眼,讓我畫一張【瘡痍之賜】的畫像燒給小牧師,以感謝他為我付出了這麼多。」
「......」
「......」
這就是純純在陰陽怪氣了,毒藥的意思很明顯,既然大家的目的都是【瘡痍之賜】,還關心什麼程兄弟呢?
大乙被噎住了,最關鍵的是他還不能當面反駁。
私底下的齷齪心思再黑暗,也不可能擺在明面上去說,無他,都是為了面子。
於是他只能找補道:「姥姥的,程兄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