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我睡覺亂動,說我打呼嚕,不讓我離你太近,結果你自己倒好,自己說的話自己都沒做到,還要求我,你真會自己打臉!」蘇以檸翻了個白眼。
本來心情就不爽,結果宋瀟瀟還來折騰她,她就更躁動了。
極力隱忍着,蘇以檸才沒有爆發。
她抬手將宋瀟瀟的腿拿開。
然而,才剛一拿開,宋瀟瀟又壓了上來。
蘇以檸又略顯粗魯地推了推宋瀟瀟的臉,想讓呼嚕聲離自己遠一點。
否則,她今晚別睡了。
可是,她推開了她後,她又不自覺地靠上前來。
如此循環,整得蘇以檸疲憊不堪。
蘇以檸氣極了,不由得狠狠地擰了一把宋瀟瀟的手臂。
她不好受,宋瀟瀟也別想好受。
許是疼了,宋瀟瀟嚶嚀一聲,有睜開眼醒來的跡象。
蘇以檸嚇了一跳,唯恐自己做的壞事被發現。
結果,宋瀟瀟踢了一下被子,沒醒。
蘇以檸安下心來,卻依然沒辦法將火氣宣洩出來。
「如果你不是知禮哥的妹妹,誰慣着你!」蘇以檸定定望着宋瀟瀟的睡顏,怒聲開口道。
翌日,蘇以檸頂着黑眼圈去宋氏。
溫漫初瞧見了,笑話了兩句。
蘇以檸不服氣,吃了火藥似的,她和溫漫初爭吵了起來。
溫漫初也不讓她。
存心給她添堵。
「看你沒睡好,我就放心了。」等電梯期間,溫漫初欠揍道。
昨天發生的事情,溫漫初原先不知道。
但在黎明破曉,顧畫打了個電話給她。
她察覺出顧畫的不對勁,經過一番詢問,才了解所有緣由。
上班高峰期,顧畫後一步趕到。
她往溫漫初身側站,也聽見了溫漫初的幸災樂禍。
顧畫心裏暖暖的,她明白溫漫初是在為她打抱不平。
蘇以檸瞪了眼溫漫初,又滿含深意地看向顧畫,「昨天晚上折騰得太晚,可把我累壞了,我可不就是沒睡好嘛。」
蘇以檸意有所指,話裏有話。
若是不知內情的人,會以為蘇以檸昨天晚上春宵一度,行魚水之歡。
再往深處一想,蘇以檸住在宋宅。
那麼,和蘇以檸纏綿悱惻一宿的人是誰,答案不言而喻。
溫漫初被氣到了,「你自己沒睡好,那是你的原因,沒必要扯到宋知禮身上,再說了,就憑你那三瓜兩棗,眼瞎的人才會看得上你。」
也不是說蘇以檸的身材不好,而是在溫漫初看來,身為宋氏總裁的宋知禮,什麼樣的環肥燕瘦都見過。
把蘇以檸單拎出來,實在是不夠看。
何況,宋知禮還有顧畫這個容貌艷絕、身段婀娜的女朋友,只要他眼睛不瞎,就不會拋棄顧畫,進而選擇蘇以檸。
「要說瞎,也是你瞎,知禮哥才不瞎。」蘇以檸低頭看了眼自己,沒覺得自己引以為傲的身材有哪裏不如別人。
「你厚着臉皮住進宋宅,還學不會安分,那些狐媚子的招數,淨讓你學了去,你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真是可憐又可悲。」也極其可恨。
活躍在上流圈層的千金名媛,最瞧不上知三當三的人。
那可是人人唾棄的存在。
好人家的女兒,不被允許自甘下賤。
「是知禮哥邀我去宋宅的,我可沒有死乞白賴。」蘇以檸小臉攏了好幾層白粉,試圖遮掩她眼底的黑眼圈。
和宋瀟瀟從派出所做完筆錄,宋知禮帶她回了宋宅。
她沒有死乞白賴。
「可是,後來宋知禮讓你走,你為什麼賴着不走?」想到顧畫受到的委屈,溫漫初的心又開始疼了,對蘇以檸也更是沒有好臉色。
「是瀟瀟需要我,她不讓我走。」儘管被羞辱到了,但蘇以檸依然理直氣壯,毫不心虛。
話說着,她還想讓顧畫難堪,便又補充說道:「這事,顧畫姐可以作證。」
雖然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