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翻。
又一道雷下來,陰陽臉,只剩下漆黑一團。
又一道雷,雙臂變成了烤雞翅。
楚不怒和那伙侍衛們也沒逃過,因為他們是集中圍殲殷槿安,所以被劈得整整齊齊,身邊的七八個護衛全部被劈暈劈死。
葉婷嚇傻了,忽然矢口尖叫:「不......」
張嬸擔憂張向良,儘管恐懼,她還是跌跌撞撞地往張向良走去。
九天也向殷槿安跑去。
葉婷看她們離開,她卻不敢過去,她怕被雷劈。
只是,天不隨人願,那雷似乎長了眼睛,拐彎往她身邊而去。
不偏不倚,把葉婷劈了。
葉婷頭臉被劈得着火,頭髮着火,皮肉冒着奇異的焦香,滋滋作響。顴骨斷裂,面如惡鬼。
「啊~」
她慘叫起來,她不想死,只有在九天身邊,在張嬸身邊是安全的。
她受着傷,跌跌撞撞地追向九天。
殷槿安一向脾氣不好,他受過誰的氣?蕭弘礫一夥即便都被劈成了燒雞,他也不放過。
一刀一個,侍衛們都砍了,蕭弘礫,腳筋手筋都給挑了。
他腳踩着蕭弘礫的魔鬼一般的臉,說:「我不會弄死你,就讓你生不如死地活着。
不是想殺我嗎?你且好好看着,我會把你母親剝皮抽筋,把姓楚的一個個做成人彘。」
他手裏拿着唐刀,走到楚不怒跟前,說:「楚不怒,楚江次子,蕭弘礫的二表兄,那麼就從你開始,做第一個人彘。」
手腳全部砍了,楚不怒痛醒過來,又痛暈過去。
「能不能活,看你們的造化,老子是不會給你們找郎中的。」
殷槿安把刀在蕭弘礫殘存的衣衫上擦一擦,把他們的兜挑開,把裏面的銀票都掏出來。
九天已經和張嬸、葉婷都過來了。
張嬸沒看那些人,她撲到已經嚇得傻了的張向良跟前,大哭:「良兒,你怎麼在這裏?」
張向良哪裏還會說話,他縮成一團,連叫都不會叫了,驚恐地抱着頭。
殷槿安把從蕭弘礫那邊掏來的銀票,撿出來一張完整的,扔給張嬸,單手抱起九天。
「張嬸,我今天放過了張向良和葉婷,另外再給你五百兩銀子。你的一飯之恩,我還清了!!」
張嬸不知道怎麼回事,哭着問道:「錦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人殺你?良兒為什麼在這裏?」
殷槿安指着被劈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葉婷說:「問問你的好兒媳。」
葉婷現在是真恐懼,她臉疼,頭暈,害怕得腦子一片空白。
「娘,娘,救我......」
「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殺錦衣,難道和你有關?」張嬸憤怒地扯着葉婷,「你有什麼臉哭?」
葉婷恐懼地握住自己的衣角,悽慘地哭喊:「娘,救救我。」
九天把今天葉婷騙她去張家,張向良把二舅騙到街上被人殺的事告訴了張嬸,張嬸簡直要吐血。
「良兒,你怎麼這樣糊塗?我不過給了錦衣半碗粥,且九天免費給我批了卦,人家從來不欠我們。」
九天奶聲奶氣地道:「你兒子媳婦覺得那半碗粥的恩情比海還要深哩!今兒葉婷與那些人商量好殺二舅,收人家一千兩銀子呢!」
張嬸聽了,捶地痛哭。
九天一點都不同情他們,哼,哭有什麼用?二舅差點被害死呢!
若非報答你的一飯之恩,今天二舅非殺了張向良和葉婷!
站在張嬸跟前,九天說:「本來,你有一份潑天的富貴,可是如今也只配這五百兩銀票。」
張向良喃喃地說:「錦衣是皇長子,錦衣是衛皇后的兒子。」
葉婷目瞪口呆。
錦衣不傻,不瘸,還是皇長子,是衛皇后的兒子。
她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如果時光能倒流......
九天:倒流你娘!!
殷槿安上馬,把九天提上馬,放在自己胸前。
有人把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