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媳婦覺得那半碗粥的恩情比海還要深哩!今兒葉婷與那些人商量好殺二舅,收人家一千兩銀子呢!」
張嬸聽了,捶地痛哭。
九天一點都不同情他們,哼,哭有什麼用?二舅差點被害死呢!
若非報答你的一飯之恩,今天二舅非殺了張向良和葉婷!
站在張嬸跟前,九天說:「本來,你有一份潑天的富貴,可是如今也只配這五百兩銀票。」
張向良喃喃地說:「錦衣是皇長子,錦衣是衛皇后的兒子。」
葉婷目瞪口呆。
錦衣不傻,不瘸,還是皇長子,是衛皇后的兒子。
她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如果時光能倒流......
九天:倒流你娘!!
殷槿安上馬,把九天提上馬,放在自己胸前。
有人把街上的事告訴張鐵柱,張鐵柱、小木匠、老二張向善都跑來,看到惡鬼一樣的葉婷,嚇一大跳。
又看到嚇得神經有些失常的張向良,還有滿地被雷劈的屍身,大聲問張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嬸哭着把葉婷幹的事告訴了他們,捶着自己的胸口,哭着說:「喪家精,休了她,休了,不,去葉家村,把銀子和糧食都要回來......」
九天說她與潑天富貴擦肩而過,可不是嗎,他們一生的運氣,只值五百兩。
還是殷槿安足夠有良心,施捨的五百兩。
殷槿安和九天臨走前,去了一趟王地主家,還他房子鑰匙。
王地主眼圈通紅,說道:「九天救了我一家,這恩情永生難忘。以後但凡用得着我們,儘管叫人帶信來。」
殷槿安淡淡一笑,把門上鑰匙扔給他,馬兒如風一般離去。
龍門鎮,越來越遠,逐漸化成一個黑點,消失於在茫茫的天地中。
甘州,臨縣境。
王縣令王粲的治下。
殷槿安和九天兩人在茫茫雪天裏行了上百里,前不靠村後不靠店,路上丟着一片不規則的大石頭。
西夏不同於玉龍國,建國不足百年,整天打仗,兵荒馬亂,貧窮落後。
隨便一個山頭,一個水窪都可以竄出一幫子匪徒。
「吁~」
殷槿安勒住馬,大聲喊道:「是哪位英雄好漢攔路?可否行個方便?」
路上擺着大石頭,兩邊山林里有沉重的呼吸聲,殷槿安帶着九天,不敢隨便下馬。
山里隱藏的人便知道他發現了他們,呼嘯一聲,雪地里蹦出來幾十名土匪。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
那人照例喝着行話,不過才說了半截,就被殷槿安喝斷了。
「放屁,這樹明明是老子栽的,老子在此種樹的時候,你們還在娘胎里喝羊水!」
土匪被罵懵了。
不是,現在是說誰栽樹的時候嗎?
關鍵是「留下買路財」!
殷槿安繼續喝道:「這路也不是你們開的,是當初老子開的,你們要想在此混,馬上把錢交出來!」
一陣風吹過,現場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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