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張小慧沒來之前,村里人跟知青所里的人都待她不錯,經常能聽見村里人誇她善良,能幹,待人和善,又是文化人,特別的有禮貌,連小孩子都願意親近她。
可張小慧這個蠢貨來了後,反而把她們放在一起比較。
她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
可單憑這個她還沒想過出手對付她,還是因為別人都開始誇讚張小慧來貶低她。
這讓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忍。
如果是個樣樣比她強的,她還不會嫉妒,可張小慧蠢得一無是處,憑什麼踩在她頭頂上。
她不服,憤怒,妒恨,最後她就找人傳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話。
她知道村里人最重視就是糧食,所以她故意在二狗子娘面前,說了張小慧能幹,賺工分多分到糧食多,再假意往村里人分糧食上面扯。
果然,不出半天,她就在村里聽見大家在議論張小慧分他們糧食的事。
她聽到這些自然是非常滿意的,畢竟只有傳得越多越能引起大家的共鳴,讓他們都跟着她的思路走。
果然啊!
事關糧食,大家都不淡定了。
越傳越離譜,甚至還一度讓村里人更痛恨知青院的所有人。
畢竟,這些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知青,一年到頭也賺不了仨瓜兩棗的工分,卻要天天吃他們的糧食。
而他們更恨分最多糧食的張小慧。
趙香蘭將一切看在眼裏,看自己的目的達成,心裏別提多嘚瑟。
她也從這件事中找到了報復人的快感,心底生了陰暗的心思。
只有村里人仇視張小慧怎麼行!她要把張小慧逼入絕境,這樣她再以救世主一樣出現在她絕望的人生里,那她就是她最好的救贖。
事實證明趙香蘭的謀劃非常成功,知青所里人也遠離她,張小慧果然把她視為了知己好友,只要她有不舒服,張小慧都會幫忙或者出錢出力。
有時候看着身邊忙前忙後的張小慧,心裏暗暗得意,自己當年做的事真是太對了。
只是沒想到。
會被程語楠揭露出來。
程語楠!該死的程語楠!她都是鎮上食品加工廠的廠長了,好好忙她的就行為什麼要多管閒事,來破壞她的好事。
想到這裏,趙香蘭雙眼通紅,眼中洶湧着仇恨。
如果不是程語楠橫插一腳,張小慧這個蠢貨就永遠不會知道真相,也會是她手裏最好的賺錢工具,一想到每個月能領到三十塊錢,一年就有三百六十塊,以後每個月只在知青所里做些針線,不用風吹日曬也能有吃不完的糧食,花不完的錢,還不用那麼辛苦。
現在不僅這些都沒了,張小慧也不會供她使喚,她心裏的恨就跟野草一樣瘋狂而肆意地瘋長。
「你胡說,我沒做過,你別想污衊我!」
「是不是胡說,一查就知道了,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趙知青,你不是很想要證據嘛,其實很簡單。
你可能還不知道,這東西用手抓過後都會有指紋留下,而我們每個人的指紋都是不一樣的,只要去派出所將這些被剪壞的頭花上錄取指紋,跟你的指紋做下比較就能知道是不是你破壞的。
畢竟,除了你之外,這些頭花做完後,再也沒外人拿過。」
趙香蘭雖然讀過幾年書,可對派出所審問流程真是從來沒聽說過,自然也不知道什麼指紋這種事。
「你,你胡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而且張知青的頭花有那麼多人經受過,我也看過好幾次,就算有你說的指紋來認人,總不能所有人都是壞人。」
程語楠見她還想嘴硬,勾起唇角自信地道:「確實不能直接判定,可在這些人里咱們可以排除可能。
像我二嫂跟張知青,他們肯定不會故意毀壞這些頭花。
剩下的接觸人里,我相信也不超過三個,這怎麼看都只有趙知青最有可能。
畢竟只有你是最後的獲利者,不是嗎?」
「對啊,照着程知青這麼分析,都不用比對那個什麼指紋,根本就是趙香蘭乾的。」
「哎呦那可真是夠狠毒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