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媧登時紅了臉,雖然女媧是先天神靈,又是准聖大能,但依舊是女子,見到帝俊大婚時的場景,怎麼能不憧憬?
嘴上雖然不說,但是心裏羨慕着內,現在女媧又一門心思撲在風成身上,自然希望早日和風成完婚。
鎮元子和紅雲活了不知多少會元,見女媧這幅小女子樣子,如何不知女媧的心思?
紅雲摸着自己頷下的紅色鬍鬚,當即打趣道:「風成道友,你看女媧道友都害羞了,還不趁機把事辦了?」
女媧被人點破了心事,心中又羞又惱,狠狠剜了紅雲一眼。
「嗯,我也覺得此時應該儘早辦了。」有是一道聲音傳來。
女媧更加羞澀,再這樣下去,不知有多少人會來打趣自己,當即就想給打趣之人給點顏色看看,結果一回頭,卻看到通天從南天門放向走來。
女媧泄氣了,惱怒之色當即換成了嬌羞。
別人要說此事,那女媧自然惱怒,可是通天說這事,那可真是催促,風成能不聽?
女媧不由低下頭,雙手死死拽着風成的衣服。
「師父,你咋來了?」風成疑惑道。
「這也是洪荒之中的大事,今天大早,我就感受到天地之間的喜悅,怎麼能不湊個熱鬧?再說了,為師不來看看如何操辦的,你小子之後大婚,為師兩眼一抹黑,還不叫他人笑話?呦,女媧也在呢?」
聽完通天的話,紅雲和鎮元子不由大笑,見過禮之後,紅雲便說:「通天道友,那時,也要為我和老友留下一個席位啊。」
「那是自然,到時候若是誕下子嗣,保不齊還會擺酒設宴,少不了兩位道友的酒喝,我通天也能抱個大孫。」通天笑着說道。
風成與通天名為師徒,實際上更像是父子,所以風成此時有一股父母催着生孩子的尷尬感。
而女媧,則是將頭埋得更低,不敢去看通天。
好在,通天等人沒有停留,而是徑直往殿內走去。
「師父也真是的,你別介意哈。」風成打了個哈哈,對女媧說道。
回應風成的,只有腰間的一陣劇痛,以及女媧幽怨的眼神。
我說錯什麼了?
風成凌亂在風中,不知道哪句話說錯了。
巫族。
此時的盤古殿,張羅得喜氣洋洋,整個巫族上下,更加喜氣洋洋。
后土祖巫大婚,那可是巫族第一大事。
所以巫族之人,此時打獵的打獵,搬酒的搬酒,十分忙碌。
而盤古殿內,一個小巫卻在告狀。
「共工祖巫,你請來那個兩個廚子太過氣人了,那個胖子還好,那個猴子將咱們兄弟可罵了狗血淋頭啊,共工祖巫,咱巫族向來只吃生食,何必氣人受這鳥氣?而且那兩個還是妖族,祖巫,咱們巫族什麼時間輪到妖族騎到咱們頭了?只要祖巫一聲令下,小的現在就去將那兩個妖族給亂刀砍死!」
小巫說得既有煽動性,但他眼前的共工,卻是眉頭一皺,不滿道:「都是文化人,總是打打殺殺幹什麼?」
小巫面臉不可置信,低着頭嘀咕道:「也不知道前兩日誰和祝融祖巫打得不可開交。」
這話卻被共工聽到,共工當即惱羞成怒,罵道:「你他娘的懂個屁,那是切磋,懂不懂?那是兄弟之間的切磋,可是很友好地。」
「可是,當時都見血了,這友好嗎?」小巫十分疑惑,問道。
「文化人之間的事,豈是你一會莽夫能懂的?說了你也不懂。」共工扇着扇子,將這一篇翻了過去。
那天祝融發現共工實在是變得有些不一樣,便去找共工有意請教。
畢竟巫族在洪荒之人眼中,那就是一群沒有頭腦的莽夫,其中共工和祝融兩人,是主要受害人。
以前還有人和自己承受這些,祝融自然也是不在意,但現在共工卻搖身一變,不斷創造出巫文,還成了巫族的巫師,這就讓祝融有些難受了。
祝融的心情,就好像後世那種:怕兄弟過得苦,又怕兄弟開路虎一樣,便樂呵呵跑到共工面前,說:哎呀,兄弟我也想進步,也想當文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