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生病,溫言心裏清楚,她怕做全身檢查,怕被人看到身上的痕跡,怕解釋不清楚。
所以,才不願意來醫院。
還好醫生沒有別處想,沒有檢查她心虛害怕的項目。
聽着溫言的話,她媽說:「都病成這樣還沒事,你就跟你爸一樣倔,一樣逞強。」
溫言哭笑不得:「媽,醫院有醫生和護士,再說只是發燒,沒事的。」
這幾天在家裏沒日沒夜的躺着,溫言做了很多夢,夢見了她和宮宣這兩年,夢到了宮澤。
所以昨天,她已經和部門經理部遞了辭職報告,不想再和他們叔侄有任何牽扯。
實際上,辭職這事,溫言早就想辭,只是被宮宣拿捏威脅,所以沒有辭。
一旁,她爸媽見她說話都沒有多少力氣,便沒再嘮叨她,交代了她幾句就去學校了。
他倆一走,溫言便落了個清靜。
就這樣坐臥在床上,看着眼前的一切,溫言覺得自己這兩年仿佛是經歷了一場夢,一場噩夢。
等打完針,溫言便滑進被窩裏繼續休息了。
儘管在家休息了幾天,可她依然覺得很累,很疲倦。
——
溫言病了,宮宣也沒有好到哪裏去,表面上風輕雲淡什麼事情都沒有,這幾天的脾氣卻格外暴躁,心情格外差,整個秘書辦和高層都提心弔膽。
誰都不知道宮宣這幾天是怎麼了,他們不管做什麼都是錯,不管做什麼都會被罵。
以前的時候,他們的宮總可不是這樣。
儘管不是善茬,但不會在明面上發脾氣,現在的宮總,好像女人到了更年期。
這天上午,杜秘書向宮宣匯報完工作之後,沒有馬上離開宮宣的辦公室,而是小心翼翼把一份薄薄的a4紙文件遞給宮宣說:「宮總,這是我剛剛在人事部看到的辭職報告,人事部還沒來得及審批,我先拿過來了。」
其他人不知道宮宣為什麼突然脾氣不好,杜秘書卻一清二楚,知道他這幾天是和溫言鬧掰了。
面無表情接過杜秘書遞過來的辭職報告,看到溫言兩個字,宮宣臉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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