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的着急,宮宣的臉色沒有剛才那麼好,隱隱也有些不開心。
依然握着她的手,他說:「和着你生病,你跟我吵架都是為了散夥?」
看着宮宣,溫言正準備回他的時候,宮宣先說話了。
他說:「算了,你這都生病了,說的也都是氣話,我跟你慪氣什麼,吵架什麼。」說罷,又繼續揉捏她的手:「其他事情等你好了再說。」
心裏是不痛快,是憋屈。
但溫言在生病,宮宣怎麼着都不忍心跟她吵,所以先哄她,讓她把病養好。
宮宣不談散夥的事情,溫言卻氣的要命,但宮宣這會兒的態度,溫言知道他是不會跟她吵,不會答應散夥的。
所以別過腦袋,乾脆不搭理他。
溫言的小傲嬌,宮宣看在眼裏,還是捨不得分啊!
握着她的手,他輕輕撓她的手心:「前幾天是我不好,我不該沖你凶,不該發狠勁,我給你道歉好不好?你要是不高興,要打要罵都任你,只是別再跟你自己過不去,不然病了,難受的還是你自己。」
宮宣不道歉還好,她還沒有那麼委屈,沒想哭。
宮宣眼下一道歉,溫言心裏突然一陣酸楚,怎麼想怎麼難受,怎麼想怎麼委屈了。
剛剛一直發紅的眼圈,頓時也蓄了半眶眼淚,只是怎麼也不肯落下來。
吸了一下鼻子,她沒有回應宮宣的話,只是把自己的手從宮宣的手抽回來。
溫言別過腦袋不理他,還把手抽回去,宮宣是又心疼又無奈,他說:「好好好,我做了錯事,我不拉你的手,就當是罰我了,但你已經都生病了,千萬別哭,不然對眼睛不好。」
溫言本來沒哭的,結果宮宣話音落下,她眼淚唰唰唰就從眼眶落了下來。
這會兒,宮宣越是安慰,她反倒越難過,越委屈。
溫言抬手抹了一把眼淚,宮宣心疼壞了,起身坐到病床旁邊,就輕輕把眼淚給她擦拭了,嘴裏還說:「怎麼越提醒你不能哭,你還越哭了,你真是我的祖宗。」
宮宣的無奈,溫言抬起手臂,自己就擦了一把眼淚。
緊接着,抬眸便看看向了宮宣。
四目相望,看着溫言佈滿紅血絲的眼淚,宮宣撫着她的臉:「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宮宣再次的道歉,溫言吸了一鼻子,看着他的眼睛問:「宮宣,你到底想做什麼?你怎麼一會兒一個變?」
擦拭着她臉上的眼淚,宮宣說:「我還能想做什麼?我對你的心思最簡單了,只是剛剛已經說了,等你把病養好了我們再談其他事情。」
隨即,馬上又轉移了話題:「這病房的條件確實不好,我們換一間好不好?」
宮宣從小錦衣玉食,所以眼下這間普通病房他覺得委屈了溫言,所以早就讓人準備好了vip病房。
宮宣第二次提起換病房,溫言這才說:「你給安排的不是我家的消費水平,換了沒法跟我爸媽解釋,就這樣住。」
溫言沒有宮宣心眼多,很多時候,她都會被宮宣帶偏話題。
他們倆一起,她從來都不是宮宣的對手,一直都是宮宣在把控節奏。
溫言說沒法解釋,宮宣便沒有為難她,哄着她說:「好好好,都聽你的,你說不換就不換。」
宮宣的好脾氣,也承諾等她好了再談其他事情,溫言也不好意思跟他鬧。
她也是個溫順乖巧的,要不然也不能夠被宮宣欺負到這個地步。
偏偏她這樣的性格,宮宣卻越捨不得放手。
如果換成個精明的女人,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
把宮宣的手從自己臉上拿開,溫言看了一下病房裏的條件,確實挺樸素簡單,別說和宮宣平時住的地方比,就是和南灣也沒有辦法比較,難怪他說了兩次換病房。
多半是在這裏待不習慣,覺得普通病房住的人多,不乾淨不衛生吧!
於是,便看着他說:「你先回去。」
溫言讓他先回去,宮宣拉住她的手:「你都病了,我還回去做什麼?萬一晚上有哪不舒服,找人都找不到。」
宮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