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中午,溫言一覺睡醒,一陣頭昏腳輕,下床的時候差點兒都沒站穩摔倒,還好是扶住了旁邊的衣櫃。
扶着衣櫃休息了片刻,她的胃突然又是一陣難受不舒服。
右手按着自己的胃,溫言覺得她不能再這樣下去,她得去醫院看看,也許她真的生病了。
這會兒,她爸媽都在學校里,於是她拿起手機就給江媛打了過去:「媛,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有點不舒服,你能不能陪我去醫院一趟?」
站都沒有力氣站穩,她沒有辦法自己去醫院,所以就給江媛打了電話。
電話那頭,江媛說:「我正準備喊你逛街的,你等着我,我現在就過來接你。」
十多分鐘後,溫言換好衣服收拾好自己,江媛上來敲門了。
進了屋,看幾天沒見溫言清瘦了一圈,臉色煞白,江媛瞬間震驚:「言言,你怎麼回事?不是說請假在家休息,你怎麼越休狀態越不好?」
說着,伸手捏着溫言的下巴,把她的臉轉了幾圈,打量的說:「你這臉色還能看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怎麼了?」
又問:「你剛在電話里說不舒服,你都有哪些地方不舒服?」
打量着溫言,江媛覺得她病得不輕。
江媛的問話,溫言無力地吐了一口氣說:「頭重腳輕,頭昏,有時候還想吐,這幾天吃的不少,但就是沒有力氣。」
體質一直很好的溫言,在家躺了幾天,完全沒有躺明白怎麼回事。
江媛聽着她的話,看她臉色不好,扶着她說:「先去醫院看看。」
「好。」
說着,兩人便一塊兒下樓了。
下了一趟樓梯,看了一眼外面,溫言的情況比剛才稍微好一些。
片刻,兩人上了車。
雙手握着方向盤,江媛突然轉臉看向溫言問:「言言,我問你個問題,你先別緊張。」
溫言轉臉看向她:「你問,我不緊張。」
至於她和宮宣散夥的事情,她前幾天已經通過電話告訴她,而且宮宣這幾天確實也沒有找她。
溫言的鎮定,江媛問:「你有沒有可能是懷孕了?」
溫言剛才說的症狀,還說她這段時間瞌睡多,怎麼睡都不夠,江媛就覺得有點像懷孕的症狀,所以就問了。
而且宮宣想讓她生孩子,那他肯定會動手腳。
江媛的問話,溫言心裏咯噔一響,心虛的說:「應該不會吧,再說我有吃藥。」
「怎麼就不會呢?這個世界,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況且是懷孕這麼容易的事情。」
「雖說我家李太醫給你開了藥,但這種事情哪有萬分的保證,任何事情都存在意外。」
江媛越說,溫言的心就越往下沉,臉色也越難看。
她都已經和宮宣散了,如果在這個時候懷孕,那又算什麼?
老天爺應該不會跟她開這樣的玩笑。
長長吐了一口氣,溫言說:「應該還是不會,而且等下檢查完就知道了。」
嘴上這麼說,但心裏還是虛。
江媛說的沒有錯,任何事情都存在意外。
江媛聽着溫言的話,她說:「言言,我也不是嚇唬你,只是跟你提一個醒,讓你心裏有個數,免得醫生等下突然通知,怕你接受不了。」
溫言陷入了沉默。
腦袋也比剛才更沉,更疼。
轉臉看了溫言一眼,江媛也無奈。
當女人就是這點不好,男人睡完可以提上褲子什麼都不管,但女人總得擔心這樣,或者那樣的意外發生。
在心裏感慨了一下,江媛問:「言言,如果是真懷孕了,你打算怎麼辦?這孩子你要嗎?」
江媛這一問,徹底把溫言問住。
她都沒有結婚,而且在她父母和親戚眼前,她一直是乖小孩,而且連戀愛都沒有談過。
眼下,她突然回去告訴他們,她懷孕了。
溫言光是在心裏想一下這樣的場景,就已經怕得要命。
若有所思地想了好一會兒,她結結巴巴的說:「等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