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昭睡夢中抓住他翻身越嶺的手指,疲憊的咕噥:「不要了~累~」
男人清冽的吻落在不可思議的下方:「抹藥寶貝兒,抹了就不痛了。」
她迷迷糊糊地放鬆下來。
她信任他。
聞銘知道那裏,瑩腫,充血,有細碎的小小撕裂。
他本意虔誠療愈,卻忍不住心猿意馬。
藥膏味道瀰漫開來時,聞銘忍耐的額頭都出了一層薄汗,汗珠凝在睫毛。
姜昭昭翻身,聽到盥洗室嘩啦啦的水聲。
沒多久,聞銘回來從背後擁上她,身上冰涼的水汽讓她不自覺抖了一下。
他在耳邊輕吻,低沉性感的嗓音不明所以地安慰:「別怕,我在呢。」
姜昭昭是被輕緩的鬧鐘叫醒的,一睜眼,那張高山白雪似的臉就在眼前。
她伸手,環着聞銘勁瘦的脖頸,香吻落在他的喉結上:「你怎麼這麼好,還幫我定了鬧鈴。」
他的女孩兒,沒有起床氣,有的是昂揚的生命力,干一行愛一行的責任心。
她被聞銘擁着起床,混沌的腦袋在微涼的胸膛上停靠,舒暢。
她抓着聞銘的手指,修長有力,竹節似的。
這雙手前天晚上曾經一遍一遍撫摸她的五官,像是在揩擦她的歡愉痛色。
那動作,充滿了佔有欲和迷戀。
那時候,他淺眸幽暗,會下蠱的嗓音在她耳邊呵氣:「怎麼這麼多?我堵都堵不住……」
下一秒,給她痛快。
想到這些,姜昭昭臉頰越來越紅,也越來越熱。聞銘不解低下頭:「怎麼了,不舒服?」
他真怕他是把人給折騰壞了。
她搖搖頭,去尋他的唇。
鼻息汲汲營營,彼此體溫相渡,客廳驀然傳來一句帶着明城鄉音的中年女聲:「響哥兒,太太醒了嗎?可以吃飯了。」
姜昭昭嚇得一激靈,人往下縮。
是聞銘用慣的阿姨,以後專門負責照顧昭昭。
她待人尊重客氣,倒沒有推辭。公司和廠里越來越忙碌,生活上確實顧不來。
阿姨一看到姜昭昭就喜歡得合不攏嘴,模樣一等一的出挑,性格竟然也隨和:「這麼好的太太,我們響哥兒可有福氣了。」
姜昭昭洗漱完,頭髮全部束在腦後,背直頸長,纖纖玉姿。
她笑了笑:「彩雲姨,您叫我昭昭就行。」
聞銘把煎蛋切成小塊塊,往她餐盤裏一放:「雲姨,其他都聽她的,這件事聽我的。就叫太太,我愛聽。」
「誒!」阿姨又多看了昭昭兩眼,忍不住地夸:「真好,真好。」
「中州有一家老牌生產廠家,體量和經營方向都和啟航很像,有機會我陪你去考察。」聞銘擔心她加起班來不要命,給她吃一顆定心丸。
結果被狐狸眼一個眼風掃過來:「什麼叫陪我考察,你的公司還是我的公司?」
「我都是你的,公司自然也是你的了。」他說這話,也不避人。
等他西裝革履,皮帶腕錶收拾妥當,眼鏡一帶,那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清貴模樣又現形。
姜昭昭對着鏡子暗暗罵了一句:「斯文.敗類。」
聞銘彎下腰,雙手撫着她的肩,從鏡中看她。
黑頭髮紅嘴唇白皮膚,他喉結一滾:「遮什麼?」
姜昭昭拿着小粉撲往鎖骨上拍打了幾下,沒好氣地說:「還不是你啃的痕跡還沒消。」
他無賴似的,伸着脖子用臉頰貼着她:「那你咬回來?」
「我不像某人,我很樂意帶着獎章出門。」
姜昭昭這次終於沒忍住:「衣冠.禽
Chapter92 老婆,露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