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行商是幾個意思?
他們哥幾個不就是想從中受賄一些弄些好處嗎,至於這樣一毛不拔的把貨物都給燒了嗎。
要是這樣的話,他們不遠千里的把貨物拉來,還有何意義。
就在這些衛兵吐槽可惜,還想着下去搶救這匹被點燃的「貨物」時,只聽聞一聲驚雷巨響從牆下傳來。
這一聲巨響過後不但把東茲國的整個東面城牆給摧毀,就連城內的建築都沒倖免的紛紛倒塌。
此時不管城內的百姓還是跟王妃伴眠的東茲王,都誤以為是地震了,都紛紛的躲進了床下,或是跑了出去。
此時整個東茲國內混亂一片。
「全軍聽我命令,直襲王宮活捉東茲王!!!」
徐青劍指東茲國,率先奔襲了出去。
除了那名胡騎還一副見了鬼的樣子愣在原地,其餘眾將士也都爭先恐後的跟在徐青後頭,並從胸甲里拿出一面銅製鬼面戴在了臉上。
這鬼面具不但有震懾敵人的作用,也有保護自己不被敵人噴湧出的鮮血,糊到眼睛或是嗆到的作用。
整個東茲國因為剛才的巨響,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現在又突然從城外衝進來了一群戴着鬼面具手持利刃的騎兵,這不止把城內的百姓給嚇破了膽,就連城內的衛兵們也都忘了是敵襲,一時之間愣在了原地。
直到利刃劃破他們的喉嚨,他們才反應過來是敵襲。
但不過現在反應過來已經為時已晚,還沒等他們把弓弩拉開,或是拔出腰間的彎刀,就被衝過來的騎兵砍下腦袋。
「臣者皆可活命,不臣者殺無赦!!!」
徐青嗓音低壓的大吼一聲。
雖然胡人聽不懂漢語,但是來自漢朝或是魏國的行商,都紛紛的匍匐在了地上。
其餘胡人百姓還是衛兵一看這樣能活命,都紛紛效仿匍匐在了地上。
徐青見眾人都已懼服,直奔王宮。
而此時王宮的內,早就因為之前的巨響亂作了一團,現在又有敵襲而來,更是直接亂成了一鍋粥。
這但凡有不服者,皆被漢京騎兵斬殺。
徐青隨便闖入一間寢殿,只見一名身着輕衫的色目女子正蜷縮在牆角瑟瑟發抖,而她的身邊還躺着一名醉酒不醒,正呼呼大睡的胡人。
「醒一醒,醒一醒。」徐青用手中染血的長劍,拍了拍胡人的臉頰。
但奈何這不但沒把胡人給喚醒,還讓胡人喃喃夢囈的翻了個身。
這氣的徐青直接用劍一刺胡人的肩膀。
「啊!!!」
胡人慘叫一聲,暴跳如雷的就要去摸床邊的彎刀。
只是他的手還沒有摸到彎刀,就被徐青用劍抵在了喉間。
胡人無奈的只好縮回手,回首瞪着徐青道:「你是誰?竟敢行刺與我。」
「你又是誰?」徐青反問道。
「我乃烏頓單于的使者閼單,你又是何人?」胡人接着道。
「我乃漢朝皇帝欽點的上使將軍,徐青是也。」徐青傲氣道。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閼單頓時就懵圈了。
這東茲國固若金湯還有一萬五千多名的弓弩手,徐青是怎麼殺進來的?
「東茲王他人呢?」徐青也沒理會閼單的懵圈,就直接問道。
「在」閼單還想耍個滑頭,但徐青只是動了動手中的長劍,讓他的喉間出了些血,他就不敢耍滑頭的全招道:「他在最裏頭的寢殿裏,別…別殺我。」
徐青收了長劍,旁邊的副將問道:「將軍,這閼單怎麼處理?」
「也給我一併抓回去。」徐青吩咐完,就向着閼單所說的寢殿走去。
此時的宮殿裏不管是衛兵還是僕人婢女,還是平日裏飛揚跋扈的王室成員,全都一臉懼服的匍匐在地上。
徐青持劍所到之處,無一人敢抬頭。
他推開門走進閼單所說的寢殿,瞧着匍匐在地上不斷打哆嗦的光頭老漢問道:「你就是東茲王?」
「正…正是在下。」東茲王不敢抬頭的點了點頭,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