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早飯,徐雅婷的情緒穩定了不少。
當任昊提及賠償的時候,徐雅婷卻沒說話,而是轉身默默離開。
「相公,這可怎麼辦呀,她會不會尋短見?」蘇婉兒有些憂心忡忡的問道。
任昊搖搖頭:「不會的,她看起來還沒有那麼脆弱,還是先讓她緩一緩吧,反正我盡最大努力補償就是了。」
蘇婉兒目光一閃:「要不相公把她納了吧!」
噗!
正在喝水的任昊一口水噴出來,直接噴在了對面的兩個小丫頭臉上,讓兩個小丫頭齊齊嘟起了嘴。
「咳咳別開玩笑了!」任昊苦笑一聲。
「你在想什麼啊!這丫頭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出來的,怎麼會看上我呢。」
任昊連連搖頭,無論哪個世界,都講究門當戶對。
像前世那種扶貧性質的結婚在封建時代根本就是不流行。
當然,普通百姓家的女兒也不是不能嫁入豪門,但因為沒有身份地位,只能做妾。
只有那些出身相當的豪門家的女兒才有做妻的資格。
至於妾,甚至有些人會用妾來招待客人,對很多人來說,妾就等於是買來的下人,只不過是個發泄工具罷了。
「娶妻也行啊,相公才只有妾身這一個妻子,大丈夫三妻四妾,相公還差得多呢。」蘇婉兒理所當然的說道。
任昊不禁苦笑,先不說自己願不願意娶,人家也得肯嫁才行啊!
想了想,任昊還是覺得沒有可能,大戶人家的小姐,怎麼可能嫁給他嘛!
「行了,婉兒,被子可就交給你了,爭取早點蓋上新被子,現在的破被子都漏風,太不舒服了。」任昊撓了撓胳膊。
那床破被子連洗的必要都沒有,上面都是蟎蟲,曬了又曬,再蓋下去,任昊都怕自己被蟎蟲給吃了。
縣城。
酒樓。
原本熱鬧的酒樓,此刻外面卻被圍了起來。
幾個目露精光的大漢腰間挎着長刀,兇悍的目光掃視四周,讓所有想要接近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移開目光。
所有人都相信,一旦有人敢接近,面臨的必然是身首異處的下場!
酒樓內。
胡三岩正一臉訕笑的站着,如同犯了錯的小孩子。
在他的對面,坐着一個面容剛毅的青年,此刻一口喝完了杯中的茶水。
胡三岩連忙給他添上。
「胡掌柜,不必客氣,說起來,我還要管你叫舅舅呢,你這樣可是不好啊。」青年淡淡道。
胡三岩擦了擦汗,訕笑道:「哪裏哪裏,少侯爺叫我什麼都行,只是雅婷那丫頭確實不在我這,少侯爺還是不用再找了。」
聽到胡三岩的話,青年眸子中閃過一抹深沉。
「胡掌柜,你也知道,我們徐家男丁不少,卻只有三叔家的雅婷這麼一個妹妹,是我們徐家所有人的心頭肉,這次跑了之後,三叔三嬸都急的不行。」
「本來這次我即將去邊關,聽到這個消息,家裏只能把我派過來。」
「要是找不到雅婷,後果你可是承擔不起啊。」青年緩緩開口道。
胡三岩臉頰抽了抽。
「少侯爺,雅婷確實不在」
話還沒說完,青年突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嚇的胡三岩一個激靈。
「少侯爺」
青年臉色微微一沉:「胡掌柜,你是雅婷的親舅舅,我是雅婷的堂哥,我也不想為難你,我知道雅婷在你這裏,想必你也知道我是幹什麼的!」
聽到青年的話,胡三岩頓時垂下了腦袋。
對面的青年可來頭不小!
他稱之為少侯爺,名為徐青!徐青的父親是手握兵權的一方大將徐天德,更是因軍功被封為武安侯。
而徐青本身也同樣不凡,只聽雅婷說,徐青十二歲因為頑劣惹下大禍,被徐天德丟入軍中嚴懲。
沒想到徐青不僅很快適應了軍伍生活,更是因為殺敵勇猛,智勇雙全,以一隊之力,擒獲了敵方一名裨將。
由此名聲大噪,被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