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一時之快的豬腦子,就是群酒囊飯袋的貨色,都不帶考慮這樣做的後果。
現在。
眼下也只有任昊看得清楚。
彭溫帶着使者團來的時候,就已經抱着必死的決心而來。
他在朝中如此肆無忌憚的放肆,那也是以死換取臨南王的稱帝自立,跟漢造成對立相伐的局面。
現在真的要把彭溫的使者團給殺了,這逞一時之快倒是快了,但最後只會把漢朝國祚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
現在郡地哪還有兵丁可募,哪還有多餘的兵丁將領去跟臨南向伐。
「陛下,彭溫雖然膽大妄為的在殿上各种放肆,但自古以來雙方都不殺使臣。」
「還請陛下開恩。」任昊此時站出來反對。
旁邊的趙平安趁機使絆子,陰陽怪氣道:「任司空,你如此為彭溫開罪,難不成暗中早已投靠臨南王?」
「笑話。」
「我對陛下的忠心,那是天地日月可鑑。」
「倒是你趙丞相在此時故意參我,是何居心?」
「難不成是想把漢朝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還是想讓天下人都知道陛下是不孝不義之人,不念及手足之情。」任昊瞟了一眼趙平安,還趁機反將了趙平安一軍。
「本相可沒有這樣的想法,這只是你一廂情願的認為罷了。」
「至於本相剛才參你也只是下意識的懷疑罷了,你用不着這麼激動。」趙平安臨場應變的解釋,一副毫不踩坑表現的很輕鬆。
畢竟現在朝中能給他挖坑,讓他跳進去的人還沒出現。
「好了好了,你們兩不要內訌了,趙相也不要再懷疑任司空的為人了,他肯定是不會投靠臨南王的。」
陳御史連忙出來打圓場,隨後也倒戈向任昊的表示道:「彭溫雖然肆無忌憚的在朝中撒野觸怒天威,但我朝是天朝上國,而陛下又是執掌天下的天子,其胸襟之寬可容天地,還請陛下饒過他們。」
陳御史不愧是當朝第一牆頭草,這說話的水平就是不一樣很顯水平。
這不但猛拍了一頓龍屁,還把彭溫他們比喻成一幫不知禮數的猴子。
既然是猴子,那又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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