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陛下,但彭溫實在是恕難從命。」
「彭溫只希望儘快分出勝負,好儘快回臨南復命。」彭溫毫不給面的直接拒絕。
「既然如此,任愛卿就請你速去速回。」文顏只好作罷的點了點頭,又看向了堂下的任昊。
「是。」
任昊作揖領命,出宮乘車回府。
他回到府以後,就也顧不上給沈訶李世紀打聲招呼,就讓傭人把府中所有的玻璃製品全部都搜羅出來。
沒過一會兒,蘇婉兒瞧着被傭人們堆放在地上的花瓶,茶具,碟碗,頓時不解的問道:「相公,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要用它們回爐,製作一件東西。」任昊隨口的解釋完,就讓傭人們把這些東西裝車。
「製作什麼?」蘇婉兒好奇的追問道。
「一滴眼淚。」任昊一笑,伸手掐了掐蘇婉兒的臉蛋。
眼淚?
蘇婉兒疑惑的瞪大眼睛,一副大腦宕機的樣子,眼淚那不是淚腺分泌的嗎,又怎麼能製造出來。
莫不是任昊再跟她開玩笑。
「娘子,等我回來再給你好好解釋,現在我得要走了。」
「若不然可來不及了。」
任昊此時沒時間多跟蘇婉兒解釋,畢竟皇帝老子還在宮裏等着他呢。
他現在可不敢多浪費時間。
「老爺,我們接下來要去哪?」張統扭頭問道。
「丞相窯。」任昊邊說邊爬上了車,又吩咐張統駕的快一些,現在的時間很緊迫。
「好的老爺,那你可要抓緊一些。」
張統點了點頭,就揮舞着手中的馬鞭全速驅趕拉着板車的馬匹,向着京外的丞相窯趕去。
這差不多過了十五分鐘左右,張統就駕車趕到了丞相窯的外圍。
當張統要趕着馬車行駛進去的時候,頓時就被兩名光着膀子巡邏的光頭壯漢給攔住。
這兩名看似跟地痞無賴一樣的壯漢,其實都是宮中的禁軍所扮。
「站住,你們是幹什麼的。」其中一名壯漢開口問道。
「我們是來找無名將軍的。」
「你們回去稟告一聲,就說我是任昊。」任昊從車上下來說道。
任昊?
倆人對視一眼,雖然他們沒見過任昊長什麼樣,但可是聽他們的將軍叮囑過,若是來者是任昊那就直接放行,不用驅趕。
「任昊大人,裏面請。」其中一名壯漢,向着任昊做了個請的手勢。
「你們不用稟告無名將軍了嗎。」任昊問道。
「無名將軍交待過小的,如果來者是任昊大人的話,那就無需稟告直接放行既可。」這名壯漢笑着道。
「這不會給你們招什麼麻煩吧?」任昊點着頭繼續問道。
「不會不會。」壯漢搖了搖頭。
任昊見不會給倆人招來麻煩,就向着張統揮了揮手。
張統也是趕着馬車進了丞相窯。
此時的無名正跟着一群剛輪換出來的禁軍,正坐在一處蔭處乘涼。
無名見到任昊,頓時就坐起來招呼道:「司空大人,今天是什麼風把你給吹過來了啊?」
如今任昊已在宮中做官,這在稱呼他為老爺也不合適了。
所以,無名就自然改口。
不過他給任昊打完招呼以後,那眼神都一直向着任昊後頭的馬車上望,還想着任昊這次又帶來了什麼好東西呢。
上次任昊過來帶來的蜜瓜,可是讓無名惦記的很。
「你就別瞅了,我這次來的匆忙什麼都沒帶。」
「我是奉旨出宮的。」任昊說道。
奉旨出宮?
無名先是一愣,隨後就問道:「是陛下想喝茅子了?」
「不是。」任昊搖了搖頭,就給無名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他奉旨出宮是為了造一件東西,好回去對付彭溫。
隨後,任昊就走進窯了洞裏。
他一看窯洞裏的爐子沒熄,但陳寅卻不在就問道:「陳寅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