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陛下治以任昊欺君之罪,以示效尤。」
朝中群臣百官又再次俯首叩地,紛紛附聲。
「任司空,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的?」文顏看向堂下從容不亂的任昊,心裏那是替他急的不行。
她希望任昊能趕緊狡辯一下,別站着等死。
如果他要是找不出什麼理由來能狡辯一下,那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為他包庇脫罪。
任昊掃了眼想要把自己置於死地的眾大臣,不緊不慢的說道:「陛下,二百四十萬錢雖然不能使一年的國庫充盈有餘,但也足以讓這個月的國庫充盈有餘了吧?」
「這確實足夠了。」文顏點了點頭,心裏暗鬆了口氣。
「如果我每個月上繳二百多萬錢,保證國庫每個月都充盈有餘,那是不是就沒犯欺君之罪。」
任昊說完又掃了眼在場的諸位大臣,心裏不由得意了起來。
諸位大臣的臉上都是一副驚訝之色,他們完全沒想到任昊居然還留了一手,玩起了文字遊戲。
這該死的任昊,真是比那老狐狸都狡猾。
不。
那老狐狸都沒任昊這麼狡猾。
陳朗瞧着任昊那一臉的得意之色,氣的那叫一個牙痒痒。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確實沒犯欺君之罪。」文顏再次點頭,心裏也徹底鬆了口氣。
「謬論,這簡直就是謬論!!!」
趙平安連呼兩聲,就向着御上的文顏參奏道:「陛下,任昊是在跟我們玩文混淆謬論把大傢伙都當成傻瓜戲耍。」
「他實在是可惡至極,該當問斬。」
趙平安帶頭呼籲完,眾大臣也都紛紛附聲,請求陛下治罪任昊。
但此時卻有反對的聲音提了出來。
說話的人,正是見風使舵各種倒的陳御史。
「陛下,我反對治罪任司空。」陳御史站出來持反對聲音。
這把趙平安氣得夠嗆,頓時罵道:「陳御史,你是不是老糊塗了啊!!!」
「陳氏雖老但還沒糊塗,當初陛下答應給任司空鑄幣特權的時候,不管是陛下還是諸位都沒有說明,這一個月是讓一年的國庫充盈有餘,還是月月有餘的啊。」
「如果任司空能保證國庫月月充盈有餘,這沒犯欺君之罪不說,還應當褒義嘉獎才是。」陳御史說到最後笑了起來,也算是趁機捧一把任昊,以解剛才的誤會。
「哼。」
「你還說你沒有糊塗,陛下不治罪於他那就是天大的開恩了,你居然還提議嘉獎?」
看着見風使舵毫無立場的陳御史,趙平安氣的眼睛都快瞪裂了。
「這嘉獎有什麼錯嗎。」
「你們這些在場的諸位大臣,誰敢說自己家裏沒些產業的?」
「好像誰都不敢拍着胸脯說自己沒產業,僅吃朝中俸祿的吧。」
陳御史掃了眾人一眼,眾人都沒有吱聲。
畢竟入朝為官的意義是什麼?不就是為了多搞些產業,多賺銀兩嗎。
見眾大臣沒說話,陳御史一副要硬捧臭腳的樣子,接着道:「任司空能把賺來的銀兩分給陛下,諸位你們都能做的到嗎。」
「就因為你們都做不到只有任司空能做到,我提議陛下嘉獎任司空有錯嗎。」
「這沒有錯吧。」陳御史一通捧道,使得群臣百官都沒話說。
雖然陳御史這個牆頭草經常不靠譜,各種見風使陀的立場不堅定。
但不過他的這一波臭捧助攻,文顏還是相當滿意的。
文顏沉吟了幾秒,也不知道該如何嘉獎任昊,就望向任昊詢問道:「任司空,你想讓朕如何嘉獎你?」
任昊擺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至誠道:「臣身為陛下的臣子,這為陛下排憂解難是理所當然的指責所在,臣並不需要任何嘉獎,還請陛下收回成命。」
任昊的這一波格局,讓御上的文顏直接龍顏大悅。
這不賞都不行了。
「朕決定賜愛卿一塊免死金牌,以示嘉獎。」
「只要有此物在手,不管愛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