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那我就放心了。」徐雅婷點了點頭,又問及徐青來的時候,有沒有問及到她這個妹妹。
「你二哥問是問到了,但不過我當時為了給你二哥療傷,就還沒有多說。」任昊隨口的敷衍,畢竟這總不能告訴徐雅婷,她二哥可是奔着茅子來的,壓根就沒提及你這個妹妹吧。
要是這樣說的話,徐青怕不是又要在挨一刀了。
任昊安頓好徐青,就帶着徐雅婷出去了。
等二天一早,任昊就帶着徐雅婷一起去了客房。
此時的徐青已經醒了過來,雖然左臂的傷口還在持續作痛,但不過明顯比之前要好得多了。
「二哥,你身體以無大礙了吧?」徐雅婷很關心的問道。
「經過任兄昨天的療傷,我現在已經好多了。」徐青舒展活動了一下左臂,向着徐雅婷證明自己以無大礙。
徐雅婷點了點頭,又問道:「二哥,我父親他還好吧?」
雖然徐雅婷身在京中離俆府不是很遠,但不過她已經跟徐家斷絕關係,就一直沒有回過俆府。
這縱然心裏掛念,但也百般無奈。
「三叔身體無恙好得很,其實他有時也在掛念你,只是家命難違」徐青向着徐雅婷說完,就默然的嘆了一口氣。
徐雅婷下嫁任昊跟徐家斷絕關係的事兒,他是知道的。
但這事兒上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各論各的該咋樣就咋樣吧。
畢竟他是徐家的人,但奈何任昊又跟自己的關係甚好。
但不過從打心裏來說,徐青還是希望妹妹能夠幸福的,不希望她成為朝中聯姻的犧牲品。
「既然父親身體無恙,那我就放心了。」徐雅婷稍稍安心的一笑,不奢望徐家能夠原諒自己這個不孝女。
隨後,徐雅婷就對旁邊的任昊說道:「相公你跟我二哥先聊,我該去商行照看了。」
「好。」任昊點了點頭,就送着徐雅婷出門。
瞧着徐雅婷出門的背影,徐青雖然知道任昊是不可能虧待徐雅婷的,但心裏還是忍不住的叮囑道:「任兄弟,我就這麼一個妹妹,你一定要對她好,且不能辜負了她啊。」
「俆兄弟,雖然雅婷是屈尊下嫁與我當了二房,但是我夫人一直把她當姐妹對待,而我也一直從未把她當成小妾看待,一直都把她視若明珠。」
「我們一直都恩愛有加。」任昊向着徐青說道。
「那我就徹底放心了。」徐青點了點頭,隨後就把胳膊上的麻布扯下來,讓任昊幫自己更換金瘡藥。
「俆兄弟,我那同鄉徐虎兄弟可還好?」任昊一邊幫徐青換藥,一邊問起留在戰神關參軍的徐虎。
「徐虎兄弟,他可真是不可多得的一員猛將啊,多次把敵將斬於馬下屢獲軍功,又多次救我於危難之中。」
「這次我回來除了養傷以外,還準備向陛下進諫為他封侯。」徐青從懷中拿出一份竹簡。
這份竹簡,正是此次封侯的名單。
「這個不是我該看的,你只需要告訴我兄弟能封什麼侯就好。」任昊擺了擺手。
這孰輕孰重,他還是能分得清。
他雖然位極戶部司空又是陛下身邊的紅人,但這份名單依然不是他該看的。
畢竟這封侯名單是由大帥舉薦所寫,能看的人也只有當今陛下。
「任兄弟,你這也太小心了吧?這屋中就你我二人,你偷偷看一下也實屬無妨。」徐青不以為然,畢竟這份名單他在來的路上就偷偷看過了。
「這不是我小心,是我不能辜負陛下的一片信任。」任昊搖了搖頭,還是堅持不看。
就在徐青動了動嘴還想要說啥的時候,任昊卻忽然搖了搖頭指了指屋外,示意府中有陛下的耳目,且不可胡亂說話。
徐青頓時明白的點了點頭,也暗自慶幸任昊阻止的及時,還好沒釀成禍從口出的壞事。
也就在此時,屋外響起青竹的聲音:「老爺,早飯已經準備好了,你跟少侯爺何時用餐?」
「我知道了,你就先放在屋外吧。」任昊把青竹給打發走,又繼續幫徐青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