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知道!」文顏冷哼一聲。
「男女睡在一起,自然就是玷污清白,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你不知道麼?居然還在此紅口白牙狡辯,你去死!」
文顏抓起旁邊的一根燭台,朝着任昊就插了過來。
任昊嚇了一跳,連忙躲避,順手抄起板凳,擋住了文顏的燭台。
任昊有心解釋,可文顏卻依舊不依不饒,手中的燭台再次揮動。
任昊連連躲避,數次險象環生之間,讓他有些惱怒。
趁着文顏還虛弱的功夫,任昊掄起凳子將文顏手中的燭台震飛,隨後一個獅子搏兔,直接將文顏壓在了身下,雙手抓住她的雙手,身體壓在她的身上,讓本就近乎兩天沒有吃飯的她更用不上力氣。
「淫賊!放開我!」文顏面色冷若寒霜,更有羞憤在美眸中充斥。
「你都要殺我了?還放開你?你想得美!」任昊怒道。
「你玷污了我的清白,我憑什麼不能殺你!」文顏回懟道。
任昊都快被氣笑了。
這娘們兒怕不是個傻子吧?俗話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
男女之事雖然在這個世界也是大防,但幾乎所有的女人,只要不是傻子,十四歲就必須婚配了。
而女人嫁人之前,家裏的母親或者是女性的長輩都會千叮萬囑,作為過來人教導她們一些男女之事。
雖然這些羞人的話題不是很多,但還不至於連什麼是玷污都不知道。
「你少說也得二十歲了吧?你居然連男女之事都不知道?」任昊面色古怪的問道。
古漢規定,男子十六,女子十四必須婚配,就算是有隱瞞的,最多也就在十六歲左右也要嫁人了。
就算是天生的石女,也要嫁人,沒有例外。
聽到任昊的話,文顏的臉色變了變,隨即惱怒道:「關你什麼事!」
「我給你科普一下!」
「你都這麼大了,居然都還沒有婚配,你到底什麼身份?」任昊問道。
「要你管!」文顏怒目而視,又掙扎了一下:「放開我!」
「不行!在給你科普之後才能放開!」任昊呼吸着文顏身上的香氣,隨後開口道:「你知道劍和劍鞘吧?」
「你什麼意思!」文顏皺眉。
任昊沉吟了一下,又說道:「那你知道箭和箭筒吧?」
文顏一臉疑惑,任昊這奇怪的話語,讓她滿臉不解。
「還不明白?那就再換個說法,你見過公馬和母馬吧?」任昊終於找到了一個文顏能見到的。
軍營之中馬匹最多,這個應該比較好理解。
「當公馬發情的時候,它會騎在母馬後面就像是這樣」
任昊連續介紹了十多分鐘,他身下的文顏早已經面紅耳赤。
聽着任昊的講解,感受着任昊身上傳來的男子氣息,讓她身上有種異樣的灼熱感,如同火燒一般。
甚至她還有更直觀的感受,當然,這個就不好描述了。
「現在知道了吧?」任昊無奈的說道:「我真沒玷污你!」
說着,任昊從她的身上爬起來,卻還抓着她的手臂,防止她突然暴起對自己下手。
只是當他起來之後,文顏卻紅着臉躺在地上,身體忽然劇烈的顫抖了兩下,臉色更是漲紅的厲害。
隨即,文顏就蜷縮起來,捂着臉啜泣起來。
任昊有些傻眼,看到文顏這個樣子,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怎麼了?」任昊撓撓頭。
文顏卻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的哭泣。
任昊皺皺眉,走上前蹲下來,看着有些涼的地板,直接一個公主抱將文顏抱起來放在床上。
文顏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蒙頭大哭。
任昊有些無奈,來到門口,想要看看有沒有機會帶着文顏逃走,畢竟他現在可以說是有錢不能花,等於一分錢都沒有。
剛推開門,就看到老鴇把耳朵貼在門上,隨着任昊的開門,老鴇被嚇了一跳。
看了看任昊身上凌亂的衣服,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