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任昊心中咯噔一聲,有種不好的預感。
蘇婉兒微微垂淚,一臉難過的說道:「上個月,村里來了許多人,將雅婷帶走了。」
「什麼人?」任昊臉色一沉。
蘇婉兒抹了抹眼淚:「雅婷說,他們是徐家的人,雅婷臨走的時候讓妾身告訴相公,千萬不要去京城,否則徐家不會善罷甘休」
「徐家!」任昊微微眯起眼睛。
徐家強行帶走徐雅婷,他不意外,徐雅婷逃婚到了這裏,也就幾個人知道。
徐青雖然知道,但他也知道徐雅婷跟了自己,不會幹出這種事。
那麼徐雅婷在這裏的消息,多半就是胡三岩或者是郭謙透露給徐家的。
「相公」蘇婉兒眼巴巴的看着任昊。
任昊拍了拍她的後背,輕聲道:「沒事,我們準備一下,過幾天就去京城。」
「可是相公,雅婷妹妹千叮萬囑,說是千萬不能讓你去京城,否則無論是徐家還是丞相府都不會放過你。」蘇婉兒一臉擔憂的說道。
「沒事,一個徐家,還難不倒你家相公。」任昊笑着說道。
隨後任昊把單月和小薇還有繪梨雪帶進來,向蘇婉兒介紹了一遍。
幾女也都知道了蘇婉兒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不敢怠慢,禮貌的問好。
蘇婉兒倒是不介意,看着兩個小女孩,就如同自己的妹妹差不多的年紀,她很是喜歡。
唯獨繪梨雪很漂亮,只是繪梨雪始終保持着自己奴婢的姿態,蘇婉兒對她也頗有好感。
午飯過後,任昊躺在院子中的搖椅上,開口問道:「岳母呢?」
聞言,蘇婉兒說道:「娘在家裏呆不住,又回蘇坡村了。」
「哦。」任昊哦了一聲,心道這是去看她的寶貝兒子去了吧。
「相公,妾身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蘇婉兒獻寶似的說道。
「什麼好消息?」任昊眉頭一挑,饒有興致的問道。
蘇婉兒嫣然一笑,轉身走進屋裏,片刻後,她捧着一個厚厚的賬本走出來,放在任昊的手裏。
任昊翻看着賬本,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上面一筆筆記着的,都是造紙廠的收支。
而且每個月都有相應的對比和報表。
自己離開家這幾個月,造紙廠居然賺了十幾萬兩銀子!
饒是以任昊的沉穩,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這可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多啊!
其實造紙廠賺錢的難點不在於生產,而在於銷售。
這個世界本身讀書的就沒有幾個,而且自己的造紙廠出品的紙也只限於附近的幾個地方,想要擴散開來還需要時間。
看到任昊的神色,蘇婉兒輕聲道:「說起來,這些都是雅婷妹妹的功勞,她知道相公想要通過賣紙發家致富,所以她就動用了自己的關係,在很多地方都鋪開了攤子,只是在桃源縣城,就有我們的兩家店了。」
「甚至雅婷妹妹還準備在京城開一家大的店呢。」
任昊心中微微一暖,同時也明白了,肯定是徐雅婷動用了屬於徐家的關係,所以才被徐家知道了她的動向。
徐家可以允許她發脾氣,可以允許她散心,但絕對不會允許她嫁給一個偏遠鄉村的普通人。
「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蘇婉兒嘆息一聲。
任昊摟着她的腰,輕聲道:「放心吧,過幾天我們就去京城,到時候就能看到她了。」
「嗯。」蘇婉兒乖巧的點點頭,將頭靠在了任昊的胸口。
當天夜裏。
如同乾旱了許久的大地,此刻突然有甘霖潤澤,大地貪婪的吮吸着天空的甘霖,一波接着一波的甘霖降下,讓大地逐漸潤澤,似乎煥發了勃勃生機。
另外兩個房間內,幾個女孩子面紅耳赤,不敢睜開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場酣暢淋漓的甘霖才潤澤完畢。
躺在床上,旁邊是如同一灘爛泥般的蘇婉兒,僅僅纏繞着他的手臂,香汗淋漓。
任昊沒有絲毫困意,歇息了一會兒之後,